都怎么说我?” 喻赤的呼吸仅他自己可知地顿了顿: “那些个闲言碎语,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不问我到底是不是那流民的妻子?” “我只知道,晏井承绝不会做出这种无耻勾当。” 他低头,目光却没落在她的脸上,而是盯着她发间摇摇欲坠的绒线花发簪。 手跟着了魔似的,不受控制地替她扶正了。而这次她也没有躲,他喉间微动。 柳嘉之忽然带着哭腔笑了,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倒悬青铜锁的令牌,递给了眼前的喻赤: “这是他被带走之前,叫我给你的。” 喻赤犹豫着接过,正想问这令牌的来历,就听到柳嘉之努力镇定了情绪的声音悠悠飘出: “他七年前不是抛弃师门,而是你们的师父给他一道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