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还是轻轻柔柔,不至于挟卷凄风苦雨,冻得骨髓生寒。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背上压着块石头,五脏六腑稍一挪转就痛得厉害。 我果然死了,阿花想,我都听见林寂叫我了。可惜死得太早,还未杀得玉应缇,枉留人间满盘覆乱,罪过罪过。 随即背上一轻,一双手托住她的身体,阿花软绵绵地倒进宽大的怀抱。一霎时困倦如山海般压来,脏腑疼痛渐渐感觉不到了。 至少,先睡个好觉。 “劫雷,是劫雷!”清脆的女声惊呼道。 雷声稍歇,头顶隐隐有剑气破空之声。玉应缇睁开双眼,半空中一队穿蓝色校服的仙门弟子御剑而来。为首是个头戴白花的年轻女子,她身旁蒙着双眼的人可太熟悉了——死到临头,还阴魂不散! 玉应缇兀自暗骂,低头惊了一跳。阿花双刀脱手,两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