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如今燕芜一身血痕,面色惨然地出现在她面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殿下此般情形,出现在偏殿着实不妥,不若先传唤医师来诊治,也好不叫他人忧心。”虞昭开口。 岂料燕芜嘴角牵动,露出自嘲的苦笑,“忧心……如今,还有谁会挂念我呢?我是生是死,谁会在意?” 他说着,步履趔趄,身形不稳朝地上倒去。 虞昭连忙上前扶住他,她心叹:燕芜隐瞒自己与那姬夫人的关系,才叫今日宴席之上,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临了反倒是她先来安慰他。 她扶着燕芜坐到榻上,而后取来纱布与药酒,将他身上破损的外衫褪去,脱到里衣时,她犹豫再三,道:“我不便动手,殿下您还是自己脱吧。” 他的耳根有些发烫,手上动作却干脆利落,迅速解扣褪下里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