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幽怨不停。 易微听来听去,又觉得这帮小鸟是在指桑骂槐, 怨她刚刚不反驳徐应初的话。 她该告诉徐应初,她是因为爱才提出的结婚, 根本不是基于什么怜悯。 但是…… 在那一刻,她的心和大脑确实被怜爱、心疼这样的情绪占据了上风, 于是她什么都辩驳不了。 易微蜷缩在床上想了好久,大脑都开始混沌,意识也模糊。 依稀间, 床榻被轻轻压下一角, 洗去凉意的温热胸膛从背后覆上来,将她圈住。 徐应初很轻地贴在她耳侧:“我并不是在拒绝你,只是你和我不一样,我一无所有可以肆无忌惮,而你有很多关心你的家人,所以需要顾忌更多,在这场婚姻关系里,注定是你要付出的多, 所以我希望你谨慎又谨慎。” 他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