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多,烈日便开始烘烤大地,热气将地面都晒出了波浪。山中更是闷热难耐,陶乐下了马车站在路边眺望远处那被围起来的居州府城。手上的草帽不停扇动,驱散衣襟里冒出来的热气。 “说得那么好听,这是从穷乡僻壤跑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真是作孽。” 陶真焉了一般趴在窗户上,嘴里叨叨个不停。身后忽然被猛地拍了一巴掌,让她痛得如反弓的虾,向前弯起身子。 “给你说多少遍了,姑娘家家该是文文静静的,一天天嘴里全是脏东西,再不听老娘把你的嘴缝起来!” 陶真委屈得摸着后背,愤恨道:“你还不是一样!” 见巴掌又要打下来,她连忙蹿出马车一跃而下。 马儿在吃着草,车夫对其泼水降温,“我说小娘子,你们到居州来是做撒子嘛?我听你们是从东边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