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有这方法,主上你怪我?你又怪我了?我服侍不好我知道,比不上你后园里千万个姬妾,我、我去死好了,谁教我服侍你服侍得这么差,其实你老早就想要把我赶出去了吧,亏我一心一意的服侍你,我、我冤呀!」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哭得简直比女人还要让人头疼,一个昂藏七尺的大男人哭成这样,简直是难看至极。
花神极有男子气概的重重哼了声,他哭闹的声音就小了点,再哼一声,他就忍住声音的委屈抽噎,花神又再重重的哼了声,仿佛在喝止他。
阿拖抽着鼻子低下头,不敢再哭了,花神白皙无比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像在摸宠物一样,他揉着鼻子,软绵绵的邀宠道:「主上疼我。」
「别哭了,我又没那样说,你一定是不知这法子的。」花神很容易的被他蒙混过去,毕竟他已经被蒙混好多年了。
「嗯。」他一脸委屈极了的点头,一张英挺的脸孔皱成一团,靠在花神的胸口抽噎了几声。
花神又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像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却又疼爱至极的姬妾,这一幕看得在场人士鸡皮疙瘩全都浮了起来。
这男人好无耻呀,一个人吃了辣,除了喝水外还有别种方式缓解吗?他明明是在占这美人便宜,却弄得旁人像在陷害他,他是最大的受害者。
见蒙混过去,阿拖比着年无境,「主上,这人功力虽深,却是凡胎,棠裳丸药性剧烈,他堪受不住,九死一生,只剩点真气护住心脉,调养九九八十一日后才能脱胎换骨。」
「那就将他救了,问他在何处找到炼制棠裳的药草?把那些药草移来我的园里,还有把小草也背了,我那可爱的小妾说想见他。」
「是,主上。」阿拖一手扛上一个,左边小草,右边年无境,怪力惊人。
见办完了事,花神举步就走,他要来就来,要去就去,从不需要跟任何人说明,一缕白影宛如仙踪,霎时不见。
其他人想要追上去,却发现前方的人影明明只是慢步行走,却一下就拉开与自己的距离,本来看得到身影,到后来甚至连影子都见不到了。
萧芃安怒吼连连,他表情扭曲,眼神贪婪,他要找到亚仙,还要想方设法的吃了亚仙。
当晚,连名钰不知道阿拖怎么找到他们的,一颗圆球滚到他的脚边,他低头看,惊恐得差点惨叫,脚下哪是颗球,是萧芃安双眼暴凸的人头,仿佛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眼前的阿拖红着眼,一股浓重的杀意激射而出,舔着指间血肉的他邪美得让人心寒,那饥渴的模样根本就是噬人妖怪,而且显然很享受杀人过程,他与白日跟着花神身后的软弱仆役样完全不同,若不是那张脸是一样的,只怕谁也当是两个人。
阿拖放开萧芃安尸身,那人死不足惜,竟敢妄想自己的花神,凭他这种丑恶的人类也配!
为什么这些像小虫般的人类就是不肯消停?花神不爱血腥味,所以百年来总是饶他们一命,只是烧了书,但这些人仍是不停的自找死路。
想找死,呵呵,还怕死不了吗?他随时可以成全他们。
「花神自负,不肯把『亚仙』那条移去,我百年来几乎毁了所有的药书,但仍是有几本流传下来,你身上那一本呢?」
若不交出来,恐怕下一个杀的就是他了!连名钰颤抖的交出,那一放到阿拖手上,纸张瞬间成了千万雪片。
「忘了亚仙这件事,谁敢对花神有一丝不利,我绝不轻饶。」
连名钰害怕,却仍是颤着声音问:「那小草与年无境呢?」
阿拖望向他,「亚仙无法成仙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太心软,总是放弃成仙,亚仙对人类都是很友好的。」
没再多说,阿拖就离开了,但连名钰从他语句中推断,那就是亚仙会对年无境及小草很好,纵然这不算是个保证,至少是他现在的安慰。
深夜,花神在十里外最好的客栈客房里,阿拖已经换下沾上血腥的衣服,并且洗刷过身体,确认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腥味后,他轻悄的上了床,从后张开双臂,将花神搂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后背熨贴着自己鼓动的胸前。
「好热。」
他松了松臂膀,将嘴移到花神的耳旁,舔弄那白珠似的耳垂,杀人时的暴力血腥与稍后的满足总让他特别想要,以前那些雌性的妖怪见了他这模样,腿软脚软的任他骑,他想要谁就要谁,从不知坚贞与专一这种傻事。
但遇见了这单纯蠢傻的花神后,他就只对他发情了,而且时间久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好、不对,那些雌性妖怪味道难闻死了,闻了就想吐,哪像花神这般香喷喷、软绵绵。
不能怪他,他是超级好杀的妖怪,每天不杀人就觉得全身不对劲,想想他陪了花神许久,花神不喜血腥,所以他近百年来没杀过人,因此这次开荤也特别激动。
「主上,我也热。」他软软的求欢。
花神面红耳赤的盯着白色墙面,那个在他后头顶着的东西热呼呼的,而且还移动着,在那里戳戳弄弄,渴求他的收容。
可恶,这孩子又发情了,人间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爱发情?而且还能发情发很久,都把他给做晕了还没软下来。
「这次只能这样。」花神伸出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