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把我们俩弄过护栏。”
四少双手握紧栏杆,在手下的搀扶下,越过护栏。泽家由于腿和胳膊都被绑住,行动不便,被四少的两个手下给搬了过去,他双手抠着栏杆,勉强保持站立。
“给搜救公司打电话,说复兴大桥有人要跳江,让他们赶紧过来。”四少吩咐手下。
手下通过114查询联系到搜救公司,当搜救船开动后,他让手下问搜救船何时够到达。
“8分钟。”手下告诉四少。
“你告诉他们,3分钟后有人跳桥。”四少看了看腕表,吩咐手下。
“3分后,有人跳桥。”手下如实照办。
四少见事办妥了,洋洋得意地对身旁的泽家说,“咱们两个有5分左右的时间赌生死,你看现在天气这么冷,能在水里活着待5分钟绝对是造化。”
“如果我赢了,你不许再去教堂找麻烦。”泽家说。
“如果你赢了,说明我死了,那还找个屁呀!”
“行,那你掐时间吧。”泽家觉得四少说的也对,于是就等待跳江。
刚才说话过了1多鈡,现在还剩1分多钟,按理说快跳江了,当事人应该非常紧张,恰恰相反,泽家和四少都不紧张,紧张的反倒是非当事人:四少手下和棋龄。
四少的手下紧张自不必说,他们担心四少出了意外,没法和他妈妈交代;棋龄就更别提了,她出教堂后,发现泽家上了奔驰车走了,她赶紧打了辆出租车紧追。
没想到快到复兴大桥的时候,追没了,棋龄焦急万分。还好,在桥下的一条路边,她发现了停着的奔驰车。
当她发疯般地敲开车门后,发现里面竟是一对正在车震的情侣,原来看错车了。
第三章我反对这门亲事(15-15)
15
出租车在奔驰车后不远处停下的时候,泽家和四少已经准备跳桥了。他俩之前手拉栏杆,背向江水,但身子站的比较直,这次身体大仰角后倾,重心后移。
“我喊完123,大家就松手。”四少说完规矩,马上就喊,“1……2……3”
“泽家,不要跳!”棋龄下了车,就朝泽家大喊。
泽家甩头一看,发现是棋龄,正在这时,四少的3也也喊了出来。
泽家见棋龄来了已经不想跳了,可是3一喊出,手却下意识的松开了。他“啊”一声,意识到坏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失去平衡的泽家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大头朝下就栽倒了江里。棋龄奔了过去,扒着栏杆往下看,发现人早没了。
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许根本就没有想,棋龄翻身越过护栏,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江里。
古语有云,“事不关心,关心则乱。”
棋龄这一跳可把泽家害了,本来泽家大头朝下掉进的水里,可借着水的浮力,他成功地翻了个身,正当他拼命扭动身躯往上浮的时候,棋龄下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棋龄的一条腿正蹬在泽家脑袋上。泽家嘴一张,就开始往胃里、肺里灌水。棋龄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去,她不会游泳,在水里完全听凭万有引力摆布,结果可想而知。
四少非常着急,眨眼间两个人都跳下去了,怎么自己还在桥上粘着,明明自己松松手了嘛。仔细观瞧,原来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两个手下给抓住了。
“松手!”四少大怒。
“算了,四少,咱们不赌了,太危险了。”一个手下说。
“是呀,这月份跳江,就是不淹死也得冻死,咱还是别赌了。”另一个手下说。
“说了不做,那叫耍流氓!快给我松手。”四少声色俱厉,眼珠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