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啊,是不是存心想要惹我生气啊?”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来直往,伴随着年岁的增长(主要还是因为你的资产在近几年以指数级别爆炸增长),是的,无论在哪个世界,有钱说话就是有底气,而且你现在手底下的产业可是遍布五大国,甚至就连那些小国的贵族都得看你的脸色。
如果不是看在白的份上,你都懒得接这种任务了,他们忍者可真是死脑筋,手里都有这么多的资本了,还想着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接任务赚钱,简直就是天生的打工人圣体,得打一辈子的工。
“平常让你多加训练,你都没这么大的反应,求人不如求己,等到时候真的遇到了危险你又该怎么办?”
一般到这个时候白就会出现打圆场了,这次也不例外,他拉着你的手腕,“明希,不要那么生气了。”
你只觉得白可怜,还得跟着这样死脑筋的领导,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你都看到他累晕好几次了,决定了,等你跑路的时候就顺便把他也给打包带上,当什么忍者啊,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你冷哼一声,“我才不跟钻牛角尖的人较劲呢,真没意思。”
这场小风波算是过去了,真的等到任务执行当天,你换上一身华美振袖,因为有从事仙人跳的多年经验,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些复杂礼仪,现在也都刻在骨子里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的姿态,但等白一离开,你的优雅就消失殆尽,你张牙舞爪地对着再不斩说:“你不是想要当水影吗?我帮你实现梦想,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再不斩瞧了一眼,你扬起下巴,为了搭配这身打扮,你还专门化了妆,其实就是涂了一点口脂,仅仅只是简单的妆容改变,让你的气质也顿时发生变化,你盯着再不斩等待他的答案,最后你没等来回答,反倒是被他弄花了口红。
这人脑袋出问题啦?你又惊又气,睁大眼睛,气得捏住他的下巴,报复心极强地隔着绷带按着他的下唇,你不耐烦地问:“你这家伙做什么啊?”
他是在报复你之前和他斗嘴的事情吗?好你个小肚鸡肠的再不斩!
嘴唇的温度顺着你的指腹传递,果然就算是嘴巴再硬的家伙嘴唇也是软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到底答不答应你的交易啊?
言归正传,你收回手,“算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很希望我答应?”
“那当然,你走了那白就是我的啦,他跟着我肯定会生活得更好。”
隐约间你好像听见了再不斩轻蔑的嗤笑,“跟着你一块熬夜睡懒觉吗?然后整天招猫逗狗无所事事手无缚鸡之力?”
膝盖突然好痛,这人说话居然精准踩到你的雷区,你生气了,你决定下个月削减七人众的活动经费,让他们这群叛忍吃清水煮白菜吧!
“而且再说了,我的目标又为什么要让你来实现。”你差点就忘了,他也是个自负而骄傲的人。
得,你让他少走十几年歪路他还不乐意了,果然应了那句话,只要能吃苦,那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只是白还得跟着他一块吃苦,你气得脸颊通红,你嚷嚷着,“改天我就把你的消息放出去,让别人把你这叛忍给抓走,哼,我还能拿一笔赏金呢。”
“那这样白也会随我而去的。”
“可恶的再不斩——还是和我决一死战吧!”你大吼一声,拔下簪子和他扭打在一块,因为动静太大,马车差点就要翻了,紧急时刻还是白急急忙忙地掀起马车的帘子,一脸担忧探进脑袋,刚想开口,就看见你死死地将再不斩压制在身下,簪子抵着他的喉咙,你的头发散开,一头乌发如同丝绸倾撒,又倾珠泻玉般地拂过男人的侧脸。
这幅画面很微妙,因为你在怒目圆睁,而另外一方似乎在笑。
白看得很清楚,再不斩大人在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