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最后一个流程,清洗擦台布就可以收工。
“就爱插。”
方牧昭洗了手,轻拍她屁股,将她短裙当擦手布,揉了她两下。
任月叫了一声,脱了一只手套,手蘸了水弹他脸上。
方牧昭背抱住她,将脸颊上的水珠蹭回她的脸,干脆吻她一下。
任月挣扎几下,“别挡着我干活。”
方牧昭:“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任月往后给他一肘击,“走开。”
话虽如此,任月没太多反抗,她的纵容旋即换来彼此的变化。
方牧昭往短裙里面够到了新的擦手布,却是一块湿巾。他的指尖干燥没多久,重新蘸满水意。
方牧昭贴着她的红耳朵,故意问:“你开水龙头了?”
任月:“你好烦。”
嗓音特意压低,带上她不认识的娇嗔,任月又恼又羞,要推开方牧昭。
但迟了一步,旖旎在小厨房发酵,她的动作成了欲拒还迎,都是情调。
方牧昭说:“你的衣服更烦,妨碍我干正事。”
任月:“看不惯你给我买新的。”
方牧昭:“等我撕了马上买。”
任月咯咯笑,“痴线。”
方牧昭没撕,手劲跟撕差不多,裙子里面那块小布完整扯落,卡在她膝盖间。中央蘸水那块,早已趋近透明。
任月一惊,“这是厨房!”
方牧昭:“你管在哪,没人看见。”
任月:“你不是人。”
方牧昭:“现在谁还想做人?”
他推起她的上衣,里面那件往下刮,一上一下箍着她,将又又孚し衬托得越发诱。惑。
锅盖立在洗菜池旁,光面不锈钢像一面变形的镜子,映出的轮廓虽不真切,色块却不失真,该白的白,该粉的粉,画面靡丽凌乱。
下一瞬,两朵小粉花被盖住了,让麦色调和成扭曲的形状。
任月闭上眼,不忍直视。
方牧昭不用动手,早已能挑起她的短裙。
他问:“抽屉还有套吗?”
任月:“我怎么记得。”
方牧昭:“你房间东西你不记得?”
任月:“又不是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