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昭:“我去拿。”
任月的小白裤成了脚镣,将她禁足在厨台边。
方牧昭回来,一边扣着她的孚し,一边叮叮咚咚,皮带金属扣撞击着牛仔裤铁扣,一并扯到了跟她小白裤一致高度。
任月的裙子成了方牧昭的遮羞布,盖住他们连接在一起的,互相磨蹭的秘密。
任月越来越多水,方牧昭差点滑进去。
她反手揪住他的领口,“戴-套。”
简单的两个字,进了方牧昭耳朵,自然翻译成另一个动宾短语,再翻译成肢体语言。
他们一时没动,像第一次时一样,静静感受和适应对方的存在感。
方牧昭:“隔了几个月了?”
任月:“鬼知道。”
方牧昭:“好像变窄了。”
任月:“是你太大……”
方牧昭闷声笑,“SUV你嫌大,现在不嫌了。”
任月:“嫌啊,你快点变小。”
久违的快意复苏,混着海风一样黏腻感,一点一点侵蚀任月,瓦解她的理智和防线。
她用残存的清晰叫道:“门还没关。”
铁皮门开着,只关了透风的不锈钢门。
邻居经过,脚步声和交谈声异常清晰,好像下一瞬就站在厨房门口,围观他们。
任月吓得猛地收缩,险些把方牧昭夹吐了。
方牧昭憋着一口气:“眼神又不会拐弯,看不到。”
任月急道:“会听到啊。”
方牧昭:“听到什么,你要叫很大声?”
任月:“你快闭嘴。”
方牧昭不但不快,还慢慢吞吞,每一次往返都在强调巨大的存在感,每一次都带出白糊糊。
无论他是泥猛还是方牧昭,这一部分的感受并不跟随他的身份变化。他们在封闭的小世界里,他是他,她是她,像动物上演原始野蛮的繁衍活动,只有说话时才保有人类特质。
任月扶着台沿,指节泛白,锁住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有些声音并不需要嘴巴参与。
厨房好像有人在顽皮地拍水,一下劲过一下,偶尔掺杂几声闷哼。
小小的厨房,除了食物的残香,还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犭甲日尼气息。
不知谁家的小狗开始狂吠不止,急躁又高亢,人听见会情不自禁加速,心跳加速,节奏加速,步伐加速,像被狗猎杀。
任月和方牧昭的站位跟两只狗打架一样,一前一后,同样难舍难分。动物性被全然唤醒,方牧昭也躁动起来,操碎了任月的声音。
不锈钢锅盖里相叠的人影不断震颤,模糊,扭曲,最后定格在台沿,一动不动。
方牧昭喘着气问:“任医生,我的资格考试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