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不知是死是活,临行前一定要膈应一下小师弟。
让他知晓,他张文渊,不是好欺负的!
“小荷,谢谢你配合我。”张文渊全了心愿,舒舒服服地上路了。
“走啦!”他挥挥手,转过头不再看她。
小荷也举起袖子使劲挥手:“祝君,旗开得胜!”
直到他走进了晨曦的亮光中,她又扩着嘴巴大喊:“文渊,我等你啊!”
他再没有回头。
…………
回去的路上,小荷看到了站在暗处,那高大锋利的黑影。
她凑过去,有点小俏皮地说:“想不想知晓,刚刚文渊跟我说了什么呀?”
一边凑,一边观察那人袖口。
“你在看什么?”那人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什么。”小荷傲娇。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声音里带着丝丝硬是憋住了的破防,“张文渊那个大傻子,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就他?”
“他师父师祖,就连他们整个峰那些废物加起来,都不够看的。”
他像个极具攀比心的少年,开始了哼哼唧唧。
小荷憋住笑,今天的陛下好奇怪哦。
她终于找到一个位置,恰好看到了那被揉烂的袖口。
笑死,果然被揉烂了呢。
怪不得嘴这么硬。
小荷偷笑着踮起脚尖,然后一把将他拉弯了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小傻子,无论世事变幻,我最最喜欢你了……”
…………………………
但说夏邑城这边,吴缺怎么也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对方竟然派了一名说客前来。
吴缺不知对方到底意欲为何,于是亲自去探看——
去的时候,那人背着小包袱,站在城门脚下。
整个人站立如松、蓝衫朗朗,正在和一个官员交谈。
吴缺跟之前两个守将不同,是大越的正经将领,行事做派也偏正规。
他前去询问了那人姓名,得知那人叫做张文渊,是来劝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