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好妈?”蒋赫然轻声问,他把药拿在手里,让顾行起来。
顾行摇头,说觉得难受。
“吃药就不难受了,你发烧了。”
蒋赫然抬起手背碰了碰顾行的额头,或许是因为体温差带来一些凉爽的舒适,顾行下意识拉住了蒋赫然的手,不让他离开。
“我怎么在这里啊。”可这样做的顾行,又发出了疑问,难以分清他是否清醒。
“先吃药。”蒋赫然就着这个姿势,垂眼看着顾行,再次说道。
顾行哦了一声,松开了手,努力半靠起来,蒋赫然手贴在他后背,扶着他把药喂了下去。
顾行说困,蒋赫然帮他把被子盖好,刘医生的药药效很快,顾行不到十分钟,便睡了过去。
蒋赫然就这样看着顾行,他睡相不好,没多久就横着躺在床上,被子也因为发热踢开。
蒋赫然给他重新拉上,再一次开始思考:为什么顾行会一个人买醉。
他记忆里顾行是一个乐观的人,很少有事能够让他感到长时间痛哭—除了自己研究的东西,但蒋赫然记得顾行的工作应该是越来越好了。
那只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许嘉臣。
蒋赫然在伦敦小住的这半年,偶尔与圈子里的朋友吃饭,有人曾经在Xfound呆过,自然也认识许。
他曾十分笃定地说,许嘉臣追到了那位好看的心理医生。
坐在床边,蒋赫然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顾行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内闪过他们最后一次好好说话。
顾行问,能不能继续做治疗?蒋赫然说不要。
当时顾行没有哭,但他大抵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难过。
他也不会知道,蒋赫然也跟着在他失望的眼神下,感到无力。
在卧室呆了一会儿,蒋赫然走回客厅,他翻到以前加的许嘉臣的微信。
坐在偌大的、亮着微光的客厅,蒋赫然发了消息过去。
-顾行在外面喝酒然后发烧了,现在吃了药在我家。
-你明天上午来接他,我今晚睡出去,到时候我让秘书给你开门。
蒋赫然给自己开了间房,然后走进卧室看了许久顾行,再次想了许多,才打了个车离开。
“为什么半夜打电话给我?”
“你会想我吗?”
“许家臣全心全意喜欢你吗?”
蒋赫然心里的疑问,顾行不会听到,也不会回答。
今天也,再接再厉成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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