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边缘划过手背,带出几道细长的血痕。 断裂的电话线垂落下来,像条被斩首的蛇,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 路易斯瞪了我一眼:“你发什么癫!” 脚步从走廊尽头逼近,七八个安保人员攥着警棍围成半圆,但似乎是被我暴躁的模样吓到,几个人拿着警棍不敢上前。 路易斯急忙扭头对着那些安保说道:“他刚从禁闭室出来,之前艺术工作室死了太多人,这小子是唯一幸存者,精神上受了点刺激,你们先回去站岗吧,一会我带他回去。” 这一大帮安保“啪”地一声,立即双脚并拢,朝路易斯敬了干礼,就转身离开。 路易斯看他们走后抽出一支烟递过来,冷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找这种人,还不如去找律师,你看你,把这弄得一团糟,别说是下个月的电话机会了,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