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夺走我珍视的人和事?人命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一提么,凉音的一条命难道还不如一团未成型的肉?!” 堂堂陛下冷着脸一言不发,还是他旁边栖凤宫掌事的女官冷声道,“草民贱命,如何与皇嗣相提并论。” 皇嗣。 好一个皇嗣! 楚兰舟泪如泉涌,却仰头笑出了声,“司徒耀,你要凉音替你的孩子赔命,那谁来给我的孩子赔命,你么?” 司徒炎面如寒霜依旧一言不发,那脸色有如腊月屋檐下的冰凌冻得人直想打哆嗦。 楚兰舟复又笑了,徒手拔出身上刺在凉音心口上的剑,笑靥如花:“我明明都已经决定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最后的希望。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过么?” 司徒耀凝视着她没出声,楚兰舟扔下了染血的白刃,如释重负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