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潮红。 真丝睡裙早已滑到肩头,被舔破皮的乳尖红肿不堪,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更羞耻的是,腿间一片湿热,内裤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私处刚刚被它抵着,还沾着应玄性器留下的黏液。 她慌忙拉过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双腿缩在一起,显然还没消化好刚刚发生的事情。 明明应该是厌恶的……可为什么身体还在渴望? 门锁咔哒一声响,像是惊雷炸在她耳边。 裴序回来了。 他站在门外,皱着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中带着酸涩的味道,像蜜糖混着某种诡异的腥气。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有一丝迟疑的,打开生锈的门锁,推门而入,目光冷得像刀锋,扫过狭小的集装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