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剩。 梳洗过后,她走进餐厅,发现蒸炉里温着早餐——鲜虾烧卖、南瓜粥,还有一小碟腌黄瓜,都是她最近突然爱吃的。秦孝总是这样,连她口味的变化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温热的米香在舌尖化开,可下一秒,胃里却突然翻腾起来。与其说是孕吐,不如说是那股从昨晚就挥之不去的不安在作祟。 “交给我。” 昨晚秦孝说这话时,手掌抚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笃定,可秦希儿太了解他了,这个男人从来都像一把双刃剑,既让人安心,又让人恐惧。 记得那年她刚满十八岁,秦家老臣李董事因泄露标书被当场抓获。那天深夜,她被楼下的争执声惊醒,赤着脚走到四楼楼梯口,看见李叔跪在书房里,满头白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阿孝,看在他跟了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