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忽。 托拉姆强硬地将自己的阴茎捣入她的身体,也许刚才堪称羞辱的举措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一手握住身下半精灵的双手,另一手掐住她的腿根,毫无怜惜地肏弄。 当然毫无怜惜,辛西娅想。 他不是那种风度翩翩,习惯性讨女人的欢心的类型。对于只想泄欲的男人,床伴也就比妓女稍微值得尊重一点点。 不过都是解决欲望的工具,哪有什么情意可言。 然而哪怕充足的前戏让辛西娅已经已经湿软至极,容纳他依然非常勉强,每次顶入,穴口的嫩肉都被撑到了极限,几乎失去血色。 窒息般的压抑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颤抖中哀哀喘息。 性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抽出,以一种想要贯穿她身体的力道挞伐着,她几欲干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