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别过脸,袖中藏着的家法竹板泛着森冷的光:
"正因为是亲兄弟,我才给过他机会!"
"之前问他话时,他咬着牙宁死不屈就是不说出夏天的下落!
“现在夏侯家的铁骑已到城郊,难道要等全族陪葬,他才肯松口?"
这番话,立刻引得族老们在现场凌乱:
"武乾息怒!或许能与夏侯家再商议。。。。。。"
话音未落,武乾的竹板已擦着提议者的耳畔劈下。
虽然武乾无异伤害族人,但使用的力气还有些大了。
当提议的族人山神避开,那劈落的戒尺在地上砸出半尺深的坑:
"商议?夏侯家主昨夜已斩了王家满门!夏侯家办事儿一向是雷厉风行!"
武乾的声音突然拔高,眼中血丝密布,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武家若拿不出夏天,明日此刻,我们的头颅就会挂在城头!"
武坤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得地牢嗡嗡作响。
他踉跄着站上前,血滴在青砖上绽开红梅:
"哥,你要杀便杀!但我告诉你——"
话说一半,武坤突然剧烈咳嗽,血水喷在武乾衣襟。
"夏先生定会踏平这京都,让欺他之人,血债血偿!"
武乾的脸色瞬间煞白,竹板重重砸在武坤肩头。
在族人的惊呼声中,他俯身揪住弟弟的头发,额角青筋暴起:
"好!好个忠肝义胆!你这是拿一个外人来威胁你亲哥哥?"
武乾猛地扯开武坤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火焰状胎记。
"既然你要学那飞蛾扑火,我便成全你!"
说罢,他抓起案上烧红的烙铁。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狠狠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