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征南军的队伍已经出现在50里外!”
此时,被调动起来的探子也带回了最新消息。
“50里?怎么这么快?”
赵虎心中的急迫感激增。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他犹豫、后悔,或者是去责怪某个人。
敌人已经近在眼前。
“所有人,着甲,准备迎敌!”
赵虎大吼一声,顺势踢了兵器管事一脚。
不论错是谁犯下的,他如今是镇南将军,这个错都不可能是他犯的错!
兵器管事哪怕再无辜,此刻也只能成为这个背锅侠。
被踹翻在地的兵器管事头跌进土里,自然也没人看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憋屈和怨恨。
一天后。
镇南军驻地外已经摆放好了大量拒马。
虽然时间有些仓促,镇南军训练又比较松散,看着没什么战斗力。
但制作这些陷阱,还是很积极的。
主要是赵虎为人残暴,少有不符合他心意之事,便会动辄打骂,严重点直接提到杀人也是常有之事。
谁敢不遵军令?
一里外。
征南军的玄色旌旗刺破晨雾,铁甲折射着冷光,竟把初升的日头都衬得黯淡三分。
十八面牛皮战鼓齐鸣,惊得林间宿鸟炸窝般窜起,黑压压的羽翼竟似给天空泼了层墨。
赵虎夺过亲卫的酒囊猛灌两口,劣质烧刀子顺着虬髯往下淌。
“都给老子挺直腰杆!”
腰间长剑被他抽出,银光闪闪,锋利又危险。
“田括算个球?程老头教出来的榆木脑袋,老子当年打他,就跟玩似的!
他如今就算是征南大军的统帅,也不过是老子的手下败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