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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知道怎么感谢不如摸摸腿（第1页）

秘书停顿了几秒：“抱歉，顾书记说……他不想见您。”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下。

秦茵握紧电话，指节发白：“他亲口说的？”

“是的。”秘书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顾书记还说，请您……不要再打来了。”

电话挂断，秦茵呆立在原地，手机滑落在地毯上。

“阿姨？”

秦茵缓缓转身，脸上的表情让张小凡心头一紧：“他不想见我……”

张小凡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啊。

怎么跟前世不一样？

见秦茵像是丢了魂似的，张小凡赶忙安慰道：“可能秘书没传达清楚，你再打电话问问呢？”

秦茵摇摇头，眼中满是绝望：“他既然这么说，就是不想因为我，牵连到前途……”

“不会的。”张小凡坚定地说，“顾书记不是这种人，一定有误会。”

“小凡，你回去吧，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秦茵站起身，像是行尸走肉似的走进卧室，关上门。

张小凡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哭泣声。

最终，他还是放下手，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整理思绪。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顾长明在政界的口碑，以及前世的所作所为，都不像是一个冷血的人啊。

秦思明那边需要人去护着。

秦茵这边又走不开。

外加上顾长明不按规矩来的行为，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无奈，张小凡只能打电话给林欣，让她辛苦辛苦，去照看秦思明。

暂时先等等，或许顾长明那边有其他变化。

接下来的两天，张小凡三头跑。

白天去单位，前半夜去陪秦思明聊天，后半夜则照看秦茵。

不管未来如何，当下依旧要出演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角色，该做的样子，绝不能落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

张小凡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连续三天三夜没怎么好好睡觉，他的眼眶深陷，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黑的胡茬。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电显示是林欣。

“喂，林书记。”张小凡强打起精神。

“张小凡，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林欣的声音异常严肃，“省纪委刚发来通知，点名要你去省城参加为期三天的纪检干部培训。”

张小凡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报到。”林欣顿了顿，“我怀疑这是王建南的调虎离山之计。”

张小凡冷笑一声：“不是怀疑，就是。”他起身打开门，看了一眼秦茵紧闭的卧室门，压低声音，“秦县长那边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林欣的声音透着疲惫，“刘启粱昨晚又去了，这次带着矿难家属的‘血书’。秦县长虽然没松口，但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