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他们交了个底:“嗯,雏形已经有了,编曲还差点意思。如果可以,我想用这首当安可曲。”
那么编曲为什么差点意思呢,杨今予不由得撇了闫肃一眼。
闫肃一愣:“怎么了?”
杨今予面带假笑开口:“你猜这首歌还差点什么音色?”
闫肃反应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出窘迫:“咳。”
花哥在一旁似笑非笑:“你俩又打什么哑谜,差不多得了啊,腻不腻。”
曹知知和谢天忙打岔:“小别胜新婚,小别胜新婚。”
火锅吃饱喝足,乐队前期该定的事全都说定,他们纷纷跟花哥碰了最后一杯,感谢他这次介绍。
花哥摆摆手:“跟我还客气,你们回去后好好排练,等走到总决赛,替我的枪花打个广告才是正事。”
“必须的。”谢天和曹知知异口同声。
骆野卡着点来接花哥回家,花哥有点无语,跟他们几个小声道:“千万别轻易脱单,不够烦的,还是一个人爽啊。。”
这样说着,花哥还是忙在骆野走到跟前之前收了话音:“行了,我先回,你们想喝就继续,记我账上。”
“等等!”杨今予突然叫住他。
然后附在闫肃耳边说了些什么,闫肃皱了皱眉。
“不行?”杨今予小声问。
闫肃摇摇头:“不是不行,我怕你疼。”
杨今予不由分说站起来,追上花哥,说:“哥,礼尚往来,给你个活儿。”
花哥挑眉:“怎么着?找我纹身啊?”
杨今予「嗯」了一声。
“哪啊?”花哥问。
杨今予撸起袖子给花哥看了一眼。
“我草!”花哥瞳孔地震,“怎么回事?哪个孙子弄的?什么时候的事?”
杨今予叹了口气:“就猜到你要一惊一乍。”
花哥直接折返了回餐桌,问闫肃道:“他胳膊怎么回事?”
杨今予觉得花哥在人家火锅店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点丢人,「嘘」了一声:“改天跟你解释,就说能不能遮吧。”
“能。”花哥咬牙切齿,“遮疤小意思,但你这他妈的。。”
花哥还想继续问,最后是被骆野拎着脖子拽走的,模样有点狼狈。
杨今予乐了半天。
乐队要用的曲子选定后,方向就清晰明了了,接下来的两个月,只需要杨今予做好两件事——
1?心无旁骛完成新歌;
2?把谢忱喊回来排练;
说简单很简单,说难也难,不过难的是闫某人。
闫肃想留杨今予再住一晚,可已经找不到正当理由。
他随时要待命出警,杨今予也要赶快回去写歌了。。
他们生命里并不只有彼此,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要去远征。
于情于理,闫肃都不得不把杨今予送回枫铃。
他再一次叮嘱:“按时吃饭,身体不舒服立即打120,不要逞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