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我都爱。”晓涵理直气壮。
大家笑开。
舒心在微信通讯录找祝宴清,听到晓涵八卦问:“姐,你俩怎么认识的?岑哥说的非遗专辑?”
“从小认识。”小姨是祝宴清的启蒙老师,后来他出国学习大提琴,外边人很少知道这事。
这些没必要说。
晓涵膜拜:“姐,你真牛!这么大一帅哥在你边上还能面不改色,是我我早忍不住下手了。”
“这不没来得及么。”舒心头也没抬。
似随意的一句玩笑,凯哥直接笑出声。
晓涵笑完发现不对,祝宴清那是豪门公子哥,离他们超远的,舒心是怎么从小认识的?
她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又想不起来,最后嘀咕:“不会塔罗牌的桃花是祝宴清吧?”越想越有可能。
岑哥在笔记本记下“祝宴清”的名字,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问?”
不怪他反复询问,他知道舒心小姨父是钟家人,权贵圈最具实力的家族之一,但她从未在工作中动用过家里的人脉和资源。这是第一次,她说不需要他出面,由她直接联系。
舒心抬眸,他的眼神太明显,她知道他的意思,随口道:“他不一样。”
岑哥笑笑,不再坚持。
晓涵总算长了脑子:“你俩打什么哑谜?”
最有眼力劲的凯哥戳戳她的笔记本:“少说话多学习,笔记记了没?别回头就忘了。”
“哦。”知道啦。
舒心点开祝宴清的私聊框,给他留言:【宴清哥,有点事想麻烦你,不忙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呗。】
发送,对话框安静。他上个月去了柏林,两边有时差。
手机忽然震动,她眼皮跟着一跳,又是宋时琛吗?那她怎么回?
犹豫了会儿,舒心回到微信主界面,没想到会是不知道沉到哪儿的家庭群。
她跟父母,还有姐姐舒与幸有个四人群,群里平时安静得不能再安静,只有他们来北京,或是她回苏州才会说上那么一两句行程安排。
她看到母亲辛立真在群里发了机票的电子订单,言简意赅说:【元旦上来去北京。】
没有称谓,不知是对谁说的。
舒心锁屏:“等事情有进展,我跟你们说。”她不确定祝宴清是否有时间。
其他人附和说两句,进入下一个议题。
静音的手机又是一震,舒心点亮屏幕,大概是群里没人回,舒与幸艾特了她:【笑笑,好久不见了,等我来北京,我请你吃饭。】
还有一个微笑表情。
舒心蹙眉,舒与幸说请她吃饭,那就是单独两个人的意思。
她不想。
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岁的姐姐,舒心其实挺复杂的。理智上不能怪她,感情上又做不到。
血脉关系,无解。
因为她,许多记忆纷至沓来。
舒与幸身体不好,父母因此一心扑在她身上。后来,她动了个心脏手术,身体有了好转,父母却更拿她当瓷娃娃,生怕她冷了热了,哪怕一声咳嗽,也要紧张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