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时候,看见虎口小巧的牙印,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回到南木嘉园后,把时幸放稳在沙发上。煮好醒酒汤后,扶着她起来,把温度适合的醒酒汤喂到她嘴边。
时幸扭头避开,十分不配合。
张晏顺无奈放下醒酒汤,一把抱起时幸放在腿上,把她拢在怀里。
重新拿起勺子,放在她嘴边,“时幸,张嘴。”
还是别开脸,张晏顺又试了一次:“听话,张嘴。”嗓音满是宠溺和哄诱。
这次终于成功,只不过没喂几口,张晏顺不厌其烦地继续,哄得她终于喝完了。
他从不觉得麻烦,甚至乐在其中。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悠悠转醒,但还是一副小酒鬼模样。
“你是谁?”
张晏顺这次顺利地说出口了,“时幸老公。”
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毫无震慑力:“你骗人。”
张晏顺风轻云淡:“等会儿我弄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骗人了。”
明明还在醉酒,但时幸还是感到一丝侵略。
放下手,安分老实地睡过去了。
张晏顺勾了勾唇:“就这点出息。”胆大人怂。
张晏顺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后,解开时幸的外套,脱掉她的鞋袜,握着她脚踝帮她擦干净脚,完事后把她抱到床上去睡。
等他洗完澡进卧室后,第一次看见时幸滚过他这半边来,身上的被子还被踢开了。
小酒鬼,真是不老实。
没给她抱回原来的位置,只是替她掖好了被子,躺在时幸原来的地方,直勾勾地看着她,从来不会在床上看见时幸的正面,她从来都是背对着他。
只有这次,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明目张胆地把她印刻在脑海里,虽然早就存在,但远远还不够。
当时幸醒来时,虽然旁边没见张晏顺的身影,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切她都记得。她喝了这么多酒,头也不疼,想来还是托张晏顺的福。
一想到张晏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关键是她还咬了他一口!
她还咬了人家一口!
越想就越觉得尴尬到无地自容。
糗大了,张晏顺这个点肯定在厨房,反复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后,终于视死如归般地踏出房门。
洗漱完后,时幸决定直面现实,刚坐下来,就听见他问:“头痛吗?”
居然不是兴师问罪,时幸摇了摇头:“不痛。”
而后两人无言地吃着早餐,时幸喵了一眼他虎口上的牙印,被烫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假装不记得就可以了。
张晏顺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模样,就想发笑。
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倒是一点主动认错的意识都没有。
张晏顺开口逗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张晏顺抬了抬下巴,还顺便展了展手,让她看清楚那个牙印,挑眉:“不想认账?”
时幸装傻:“嗯?你被咬了?”
张晏顺笑着说:“是啊,一个小酒鬼。”
停顿片刻,“那个小酒鬼叫时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