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对她说:“吃饭的时候就别说话了。”
刚刚她说这么多,也没见时幸姐说她,一说到他们就马上打断她,时幸姐这是害羞了吧。
梁菲菲调皮地说:“好嘞好嘞,我不说了不说了,以后晏顺哥给你说。”意有所指,坏的不行。
听完时幸脸一下子更红了,头低下安静地吃早餐,没敢看张晏顺,也怕他看见她窘迫的神情。错过了他勾起的嘴角,但是被梁菲菲全部收入眼中。
低气压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周遭的愉悦。
一个脸红害羞,一个愉悦宠溺。
老天啊,谁来救救她,要被狗粮噎住了。
是她的错,她是天大的罪人,她昨晚就应该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说不定过段时间都能抱小宝宝了呢。
吃完早餐后,时幸和张晏顺陪同梁菲菲回家拿行李。
梁菲菲刚进门,梁母大喊:“你这个白眼狼,还回来干嘛!”
她不做声没有理梁母,拿着行李就往外走。
梁母拦住她,“你要是不和王宏结婚,我就打断你的腿!不准走!”
梁菲菲神色冷冷:“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赡养费我也会出。”
说完就绕开她,梁母马上吆喝:“梁辉,拦住她,拿棍子过来。”
时幸在门口看见,没多想就冲进去,张晏顺刚想说‘我去’,没机会说出口,手也没拦住她。
看着抓空的手,神色落寞。
为什么?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依赖吗?
明明他就在旁边,明明只要她一句话,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她从来都不给他这个机会。
时幸挡在梁菲菲身前:“阿姨,你现在的做法是违法的,而且菲菲为什么会这样,阿姨你应该在自己的身上找找问题。”点到为止,话不多说。
梁母看见时幸的一瞬,眼都亮了:“哟,菲菲,你有这么标志的朋友,怎么能不介绍给你哥认识认识呢?”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有些肥胖的梁辉在一旁猥琐的看着时幸,刚想从头到尾打量着她,被一道修长的身影遮住视线。
矜贵的男人沉着脸,忍着火:“眼神放干净点,怎么?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梁母瞬间炸毛:“欸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梁菲菲出声打断他们的妄想:“这是我老板和她先生。还是那句话,你们不要再联系我了,到此为止。”
看着飞机的蓝天白云,梁菲菲思绪飘向远方。
该和过去懂事的笨小孩和解了,不是每个懂事的小孩都有糖吃,也不是听话了乖巧了就能被爱。
最重要的是,自己爱自己。
回到南木嘉园后,张晏顺拉住想走进衣帽间的时幸。
时幸回头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张晏顺?”
神情冷峻,看起来十分不爽。
他终于出声打破沉默,声音染上几分愠怒,“为什么永远都自己一个人行动?就算我这么大个活人就在你旁边,你为什么永远视而不见?时幸,你把我当什么了?”
许是第一次见张晏顺动怒,时幸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而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生气,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我……”
就算不爽和怒气占据头脑高地,也不曾失去理智,对她用力。
“张晏顺,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张晏顺心里翻涌着怒火,“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看你的眼神有多么危险?有多么恶心猥琐?而且明明我就在旁边,你还要一个人不顾危险地冲上去逞英雄,要是我当时不在,会发生什么?时幸,你知道吗?你考虑过后果吗?”
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应该没有人喜欢被麻烦吧。
“张晏顺,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呢?好像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时幸越说越小声,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怕他更加生气?
张晏顺气笑了,一步步地逼近她,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拉向他怀里,“你说呢?没关系?怎么,又忘记你是我太太了?还是说,没有履行夫妻义务你就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