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
“?!这么狂?那年初、年中、年底述职呢?新年晚宴呢?各类晚宴呢?议会长办的,不能不来吧?”
“……”
“你觉得呢?”
“我多余问。”
几人絮叨之际,见林又茉忽然去而复返,守卫们立刻站得笔直。
“帮我一个忙。”林又茉说。
她拎起了手里的袋子,轻微停顿,眼睫垂下,“这个,帮我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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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厚重科技感的大门打开,林又茉接受了对她没有用的安全检查:检查机器自动报错,【权限干扰】——一个机器对于权限更高级别的人的无力呻。吟。
于是林又茉出示了执刑官的证件,全程配合安静,吓得安保人员大气不敢出。
林又茉到达薛柏寒办公室时,薛柏寒正站在房间一侧与人谈话。她到的很准时。
房间里有四个人。
薛柏寒,薛柏寒交谈的人,薛柏寒的秘书,以及她。
与薛柏寒交谈的人是财政署局长,见林又茉进来就止住了话头,但薛柏寒仍然哈哈大笑,没有停下谈话的意思,财政局长只好陪聊,但绷紧的下颚,紧绷的肩膀,防御性的扶手,都显出了局长的不安和拘谨。
林又茉像个安静的摆件,站在那,一言不发。
直到二十多分钟后,薛柏寒才大手一挥,将大腹便便的财政局长放归山林。
财政局长飞一般逃出办公室,屁股后像有火在烧。
“执刑官。”薛柏寒视线终于落到林又茉头上。
“议会长。”林又茉点头。
“等久了?”
“还好。”
“是么。”
“都是工作时间,工作内容。”所以做什么对林又茉都一样,林又茉想起他的口癖,“长官。”
薛柏寒愣了下,在身后秘书惶恐的目光中,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熟悉议会长的人都知道,让他感兴趣的人或物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议会长,”秘书低声提醒,“现在您的日程是去……您看您是不是先处理——”
“不用。”
“林又茉在这。”
薛柏寒将平板递还给秘书,盯着林又茉道,“这件事还有比交给‘刽子手’更好的选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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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茉没想到薛柏寒让她来的地方是囚室。
高高在上的议会宫,地下室竟然是监狱,关押的是议会长最心系的敌人。
每间牢室密不透风,不开灯就漆黑一片,林又茉走进去盯着那些豪无缝隙的墙壁,想起当初那个死在这里的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