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也没太在意,毕竟做生意好好坏坏很正常。
他把酸梅一份一份装好,然后把装辣椒粉的罐子捧出来,一勺一勺严谨地按照经验往里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几人好像十分关注他们的辣椒粉,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有些奇怪。
其中一人还问他辣椒粉卖不卖,他想单独买点儿。
林竹摇头婉拒了。
对方似乎不甘心,连着追问了三遍,弄得林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这几人走了以后,他和江清淮说了这事。
“许是最近那几个卖酸梅的铺子,想学咱家的辣椒粉。”
林竹恍然,“他们要是学去了,咱们是不是就再也卖不出去了。”
“无妨,咱们也不会一直摆摊的。”
林竹点头,“嗯。”
话虽这么说,但林竹还是有些难受,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江云月和江云野。
要是以后酸梅再也卖不出去,他俩肯定要难过死了。
“竹哥儿,给我来一碗炒螺。”
林竹抬起眼,看清对面男人的脸后便露出一个笑来,“文哥儿好些了吗?”
男人乐呵呵道:“好多了,大夫说他这一胎生的还算顺利,只要好生将养,很快就能恢复了。”
林竹高兴极了,“太好了。”
“阿文今早用完早食,非说嘴里没味儿,催着我来买一碗炒螺,竹哥儿,你能不能少放些辣子,我怕他身子受不住。”
“好。”
哥儿没奶,饮食上不用像妇人们那般讲究,但男人不放心,生怕文哥儿吃坏了肚子。
江清淮转头看见他,也笑着问了几句。
男人性子本就热情些,刚有了孩子又正是分享欲旺盛的时候,江清淮问一句他能说十句。
没一会儿连买凉茶的客人都和他聊起来了。
林竹把炒螺做好招呼他的时候,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小兄弟,这炒螺味道如何?”有位老伯问男人。
男人马上竖起大拇指,“好得很,我媳妇儿生娃前就馋的不行,躺在产床上都还在流口水呢,这不,刚恢复些就叫我来买一碗。”
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有说服力,他还把炒螺的碗递到人家面前,热情邀请人家品尝。
“尝一个尝一个,保准你们尝了就忘不掉。”
老伯伸手捏的时候,他还指挥着人家在汤汁里蘸一蘸,生怕人家吃得不对影响了炒螺的口感。
在他的邀请下,几个买凉茶的客人全尝了。
“如何?”
老伯吮了吮汤汁,品了品,然后把螺蛳丢进嘴巴里嘬了嘬,点点头,“不错,就是味儿淡了些。”
“害,”男人解释道:“我特地让竹哥儿少放些辣子,你们可以尝尝原来的口味,又香又辣过瘾得很。”
“不止这一种,还有一种酒香味儿的,里头放的可是江大夫亲手特制的药酒呢。”
老伯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还有放了酒的?”
林竹及时接过话,“有的,里头加的是果子酒,很清爽的。”
“能尝尝不?”
“可以的。”
林竹当即起锅开始炒螺。
因为酒香炒螺卖得少,为了方便,他们只带了一小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