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自有一套歪理邪说,把她给框进去了。
实际上她根本没必要听他的。
“你懂事就行。”傅沉满意笑笑,又要伸手去提沈清欢手里的包裹,但被她再次躲过。
“毕竟结婚申请还没批下来,也不一定能领到结婚证,所以,没拿证之前,我不可能跟你睡一个屋。”沈清欢淡淡道。
这下,换傅沉愣了:“怎么可能批不下来?”
沈清欢没理他,扬起下巴:“我住大屋也行,这样的话你就搬到西屋去住吧,毕竟我是女人,我也怕冷,你大男人不怕受凉,去住西屋不是最合适吗?”
见傅沉不说话,沈清欢又道:“黎悦的丈夫对你有那么大的恩,你不会连这点牺牲都不愿做吧?”
将高帽又戴回傅沉头上,沈清欢欣赏着他错愕的神情,心底暗暗好笑。
打破这男人的面具,也只需一两句话而已。
“咳,是,是这么说。。。。。。”
傅沉尴尬地咳嗽两声,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那我就帮你收拾东西了。”
沈清欢直接不客气地拎着东西去了中间主屋,利落地把傅沉的床单枕头一卷,丢出了门。
“我不太舒服,先休息了,黎悦,劳烦你帮他铺一下床吧。”
说完便砰地关了门。
沈清欢竟然会这么冷漠地跟他说话,傅沉脸色僵了又僵,都顾不得去看黎悦的表情。
她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因为发着烧,沈清欢睡得沉了些。
日上三竿时她才醒,还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她床脚,正解开她的包裹,往里面摸。
那包裹里还有她的录取通知,沈清欢一慌,刷地坐起来,一把将黎悦的女儿拉开:“谁让你进来的?”
却不想,她只是将小姑娘的胳膊拉开,对方竟在愣愣看了她几秒后,猛地往地上一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