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委员这种时候才终于想起来要害怕,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努力的往后退,可是后背已经被黑西装男人用力的抵住了。
甚至连脱力的倒在地上都不被允许,只能够看着面前的保镖拿着装满蟑螂的黑盒子朝她不断的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我道歉,我道歉!我不该这么做的!”
以前也欺负过人,【不懂事】的女生,抓到厕所脱光衣服拍照,把那人打到在地上爬,最后被欺负的女生抑郁症退学,大家聚在一起当笑话说,说她【缺乏适应社会的才能】,说自己给她【上了一课】
以前做坏事从来没得到过教训,哪里想到一上来踢了个这么大的铁板!
她的嘴唇动了动去的抖,身上穿着的袜子被打湿,似乎是已经失禁了。
她说不要,我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会跟她道歉。
接下来的话没能够完全说出来。
保镖打开盒子,把它按在了她的脸上。
“……。”
接下来的事情短发女生就记不清了。
她觉得这对于自己和对于文艺委员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但是在回到家之后,她却在凌晨3点发现自己跪在马桶的前面,拼命的抠自己的喉咙催吐。
好像自己也和当时看到的情感共情了。
不仅仅是把一整盒的蟑螂按在她的脸上,让它们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这么简单,她真的要把那些蟑螂全部都吃掉,不这么做就不可以走。
她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文艺委员是怎么从惊恐的咒骂挣扎,到之后的求饶,再到最后跪在地上一点点的去抓那些跑出来的蟑螂,然后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吞下的。
那种场景单单只是旁观着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经过这么一套的文艺委员要怎么才能够健全正常的继续活下去。
她的心里面觉得能够想出这种方法的织作茜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类。
就因为她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她不敢憎恨她,当然也不憎恨旁边的那些保镖和助理,短发女生觉得他们不过是恶魔用来实现自己愿望的工具而已。
取而代之的,不管是她也好,文艺委员也好,都无可救药的憎恨上了绪方梨枝。
如果不是她就不会有这么一件事!
她当时怎么就不能忍气吞声!就这么点事情而已,刚刚转学过来的学生每个人都会遇到一点,她遇到的已经是程度最轻的,已经是她们手下留情。
短发女生之前甚至有同情她,为她说过几句话,虽然没起到作用,但是现在她怎么就这么来回报她!
那之后的日子短发少女并不敢去探望自己的朋友,那一天的事情还铭刻在她的心里面,也是她心中的一道伤痕。
她去教室的时候没有看到文艺委员过来,意料之中,但是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女孩子们围上来打听她的情况,她当然不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