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强,全程看着人家跑来跑去,说是过来帮忙着洗碗,结果,光顾着看戏了。于悦洗完锅碗,“杨强,锅碗端回去。”
杨强怕她又告状,端起锅碗跟在后面。
。
闫家。
“你给老子跪到门口去!”闫连志非常生气,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了起来。
“老闫——”闫妈田丽华开口,她皮肤雪白,身段柔美,声音娇弱的女人。很难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恍然一看面容身段还还似少女模样。
“儿子不要面子,你不要面子?出去跪,外面的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跪下!”闫连志声如洪钟地喝道。
闫连志在部队多年,拿出在部队上的铁面手段出来,无人敢说话。
田丽华急急地到门口关上门,闫炎梗着脖子直直立着。
“不跪是吧?不跪就挨打,你选一个!”
闫炎依旧不屈膝盖。
“好,你不跪就挨打!别怪老子打得痛!”
闫连志说着解下皮带,皮带带着铁扣打在身上,挨打的闫炎身子不动。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犯了多大的错?”
“本事长大了,是不是?敢动你老子的枪了!”
……
一句呵斥配上一鞭,闫连志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儿子多少下了。
“老闫——”最后闫妈田丽华拉住了,“别打了,你看将孩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老闫看儿子背上的白色衬衣颜色加深了,却倔强地不吭声。
“哼,不给他教训,他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碰的?
老闫想到桌子上被拆得七零八碎的枪,就觉得头疼:“胆子越来越肥了,敢把枪拆了?!”
田丽华柔声说道:“拆都拆了,你让他给你合上不就行了?”
“合上?这又不是自行车!”老闫平时在娇妻面前是无比顺从的,但今次不一样,是大事。家里,小事妻子做主,大事他做主。
“爸,我觉得我可以装上去。”闫炎说道。
他有把握,不然他也不敢动他爹的枪。他想了很久了,不然,也不至于他爸爸的枪每天都带回来,他今天才动手。他当然知道枪的重要。
老闫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
枪是什么?是一个军人的第二条生命。
如果将这堆零件交上去?他这辈子的路就走到尽头了。
“没有装上去之前不准吃饭。”老闫下了命令,出门上班了。
田丽华急忙上前将儿子搀扶住,闫炎一个趔趄,她差点没有扶住,“你怎么这么倔?跪一下又不会少肉。给你爸服个软又怎么了?”
“呀!衣服上到处都是血!”田丽华惊叫起来,“儿子,到医务室敷点药吧?”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闫炎呲牙咧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