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要用嘴?”
“说是放松……”
“放松完你们就睡觉了?”
“嗯,弄完感觉舒服了,我就说不想弄了。”
“他能忍住?”
“这个很难忍吗?”
就她和周渌远相处来看,似乎他并没有克制什么,更别提忍耐什么,就算有也没有表现出来。
“听说处男都忍不住的啊,貌似会非常想。”
……
那个话题很快略过了,但江啼微却似乎听进去了些。
周渌远来接她回去,进房间人还没往里走,门刚关上她就发问:
“你以前谈过女朋友吗?”
“啊?”他刚将冒着寒气的外套脱下,就看见面前江啼微回头,抬眼盯着他,语气不善。
他狐疑的皱皱眉,道:“筱河星今天又和你说什么了。”
“你不回答我。”
“没谈过。”他几步往里走将外套挂上,开启了室内的暖空调,“我以为你知道。”
见江啼微还是没动,他伸手将人扯过来,动作算不上温柔,又不至于让她摔个踉跄。
“筱河星那个碎嘴,怎么每次去和她玩了心情都不好。”
“我没有心情不好,”她越过周渌远,在单人沙发坐下,“就是怀疑你不是处男。”
“我就说她是个碎嘴。”他在一侧也坐下,嘴里念叨着,却也没见变脸色,“这次的依据是什么?”
“……说你在那种时候居然忍得住,处男肯定都忍不住…”
周渌远闻言一愣,有些哑然,又无奈到只能干笑两声。
“…微微,我脸皮很薄,这些事情和她讲了我都不好意思见她。”屁股下面那块地还没坐热乎,他就起身,做到了江啼微那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筱河星是处男吗,我不信她比我懂处男。”
她没说话,将脑袋侧了侧,靠在他的腰上。
“…我就是有点在意而已。”
“货真价实,绝对处男,如假包…不换。”
“是如假包换才对吧?”
她脑袋又挪了挪,从周渌远的腰上移到他的大腿上枕着。
“不能换,万一你说打过飞机也不算处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