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管家故意拖慢了脚步,等富林的背影远去,这才转身回到房间。
“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时的没藏赤地已经仰躺在摇椅上,厌烦的瞥了眼对方。
老管家施了一礼,就歉然说道:“老爷,刚才富林说的有些话,老奴以为不妥。就想着……。”
没成想,不等他把话说完,没藏赤地已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此事已经定下,你休要再提。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老管家见对方已经闭上双眼,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倒退着出了房间。
次日一早,富林就从没藏赤地手里接过腰牌,带着府里的几名亲信就钻进马车,直奔位于皇城旁的军营。
等一行人来到辕门外,富林就把几人和车辆留在原地,而他自己则只身去了大帐。
“兄弟!你来的正好!”
拓跋鹰见到对方进来,就招了招手:“昨夜那一声巨响,我听着像是炸弹爆炸的声音吧?好像还是从国相府里发出来的。你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富林却是不答,趁着大帐里只有他们二人,就低声说道:“哥哥,你现在有空没?”
“怎么?有事啊?”拓跋鹰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
富林点了点头,又故作神秘的看了眼垂下的帐帘,才低声说道:“确实有事,还是好事!你要是有空,就跟着我去一趟。”
拓跋鹰仔细打量对方:“啥事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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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就别问了!反正是好事就对了!”
富林说着,就去拽对方的袍袖。
“唉唉唉!你急啥啊!这里还这么多将士呢,怎么着也得等我安排一下啊!”
拓跋鹰耐不住对方拉扯,只能朗声说道。
“哎呀!耽误不了你多一会儿啊!最多半个时辰的功夫,你有什么可安排的!”
富林边说,边把对方往帐篷外面拽。
稍后,富林又以保密为由,拒绝了对方带亲兵的打算。
只等二人来到辕门外,一齐登上马车,富林才吩咐车夫启程,而随行的几人则护在马车左右。
“兄弟,你倒地什么事啊?”
拓跋鹰掀开窗帘,见马车是向城里方向驶去,就随口问道。
直到这时,富林才说明来意:“大哥,实话跟你说了吧,遵照相公的意思,小弟要对你实施软禁!”
“什么!”
拓跋鹰两眼一瞪,就打算跳下马车。
刚一有动作,富林就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顶在对方肋下。
“大哥!你最好不要乱动!等到了地方,我自会讲明其中缘由。”
拓跋鹰双眼一眯,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富林,你行啊!竟然敢用刀子对着我?”
富林凑近对方耳边说道:“大哥,小弟也是身不由己!再给你透露一点,昨夜国相府进了刺客,你被列入嫌疑人之一。”
“什么?有人要刺杀相公?”
拓跋鹰脱口而出,随后才意识到了什么:“你不会真怀疑是我干的吧?”
“大哥!你若是没干,就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若最后证明,你真的是清白的,小弟我摆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