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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第14页)

嬴政对她的宠爱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赏赐更是接踵而至,绫罗绸缎、珍珠玛瑙、金银玉器,几乎堆满了她的宫殿。

玉漱的地位在后宫中水涨船高,成了众人眼中的红人。

宫里的嫔妃和宫女们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背地里却议论纷纷,酸言酸语如刀子般刺耳。

而伴随着一些看过某些片段的宫女造出来的黄谣,那只会愈演愈烈。

几个宫女正在宫殿一处,低声窃语,话语中满是嫉妒。

“你们说,这丽妃娘娘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北方草原一个小部落进贡,陛下可是万乘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就对她这么上心?夜夜临幸不说,赏赐还跟不要钱似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得她那寝宫都快放不下了!”一个圆脸宫女一边走一边嘀咕,语气里满是羡慕又夹着不甘,眼睛时不时瞟向远处那座华丽的宫殿,嘴角还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哼,还能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在床上会勾人嘛!”另一个瘦高个儿的宫女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语气尖酸刻薄,“别看丽妃娘娘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那张脸冷得像块冰,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可到了陛下的龙床上,指不定多浪荡呢!听说她一脱下那层仙女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连妓寨的窑姐儿都得甘拜下风!”

“是啊,”另一个宫女接过话头,手里搓着衣服,脸上却满是鄙夷,“陛下赏赐的东西都快堆成山了,咱们累死累活伺候,也没见过一星半点的恩赏。她呀,不过是仗着那张脸和身子罢了,哼,真是个狐媚子!”

“哎哟,小声点,你这话可别乱说!”旁边一个年长的宫女装模作样地捂了捂嘴,眼睛却亮得像要冒光,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压低声音,“不过……我倒真听说过些事儿。昨儿个我去送热水,路过丽妃娘娘的宫殿,隔着门帘子都听见里头的动静了。那叫声,啧啧,简直跟被人操断了腰似的,『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的小骚穴都要被您插烂了!』『再深些,陛下,操死臣妾吧,用您的大龙根把臣妾捅穿了!』——还听见她求着陛下鞭打她,说是喜欢被抽得皮开肉绽,痛得越狠她越爽,喊着『陛下,抽臣妾这贱身子吧,臣妾就是您的性奴,随您怎么折磨!』——哎哟,我一个没出阁的丫头,脸都臊红了,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真的假的?这么下贱?”圆脸宫女瞪大了眼,手里的水桶都差点掉地上,急忙追问,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你没听错吧?那丽妃娘娘瞧着那么高雅,能说出这种话?”

“听错?我耳朵又不聋!”年长宫女得意地哼了哼,压低声音继续道,眉飞色舞,“不信你去问小翠,她前天晚上可是亲眼瞧见的!说是陛下和丽妃娘娘在寝宫里大战了半宿,床榻都快被摇散了架!小翠躲在窗外偷看,回来跟我讲得口水直流,说丽妃娘娘那身段,脱光了跟白玉雕成似的,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胸前那对大奶子,啧啧,晃起来跟大桃子似的,腿又长又直,屁股更是又圆又大,陛下抱着她就是一顿猛操,丽妃娘娘还主动跨上去,骑在陛下身上,骚浪得跟个妖精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喊『陛下,臣妾的骚穴好痒,快插死臣妾吧,把臣妾干成最下贱的婊子!』——还不止这些,她还求着陛下用手指抠她的后庭,喊着『陛下,臣妾前后两个洞都痒得受不了,快都填满臣妾吧!』——啧啧,那场面,真跟青楼里最下流的窑姐儿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婊子还不要脸!”

“我的天,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瘦高个儿宫女听得目瞪口呆,脸上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既鄙夷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声音低哑地接话,“难怪陛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离她的宫!听说她还会在陛下面前自渎,故意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骚地方,手指插进去,一边抠弄一边呻吟,喊着『陛下,看臣妾这骚水流得多,臣妾就是您的贱货,快来干臣妾吧!』——要是咱们也能学一两招,是不是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学?哼,你学得来吗?”年长宫女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嘲讽,眼神却带着诡秘的光,“小翠还说,丽妃娘娘在床上那可是精通十八般奇招,听说她本就是妖狐变的,专门吸男人的精气,陛下哪是她的对手?每次都被她弄得下不了床,第二天还得喝补药调理身子!她还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比如用丝带绑住自己的手脚,求陛下像对待牲畜一样鞭打她,嘴里还喊『陛下,臣妾是您的牲口,随便踩踏蹂躏吧!』——还有更下流的,她会主动舔陛下的脚趾,甚至求着陛下尿在她身上,说是喜欢被羞辱的滋味,喊着『陛下,把臣妾当尿壶用吧,臣妾就是这么贱!』——陛下赏她那么多东西,怕不是为了报答她夜夜『伺候』的辛苦,哈哈!”

几个宫女一边说一边笑,笑声里夹杂着嫉妒和下流的揣测,声音却不敢太大,生怕被旁人听见。

此时,又一个宫女走过来,听见她们的议论,忍不住插了句嘴,语气里满是猥琐的兴奋:“你们这算什么,我听伺候丽妃娘娘的贴身丫鬟说过,更劲爆的呢!说是丽妃娘娘不光在床上会勾人,还会用嘴伺候陛下,陛下每次都被她舔得直喊『小骚货,嘴真他妈会吸,朕爽死了!』——还不止如此,她还会故意把陛下的龙根含得满嘴都是,边舔边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口奴,射满臣妾的贱嘴吧!』——你们想想,那得多下贱?咱们哪敢干这种事!”

“用嘴?!”圆脸宫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茶盘宫女却得意地点头,继续绘声绘色,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渲染:“可不是嘛!听说丽妃娘娘还故意穿些半透不透的纱衣,里头什么都不穿,奶头和那地方都若隐若现,陛下一看就硬了,当场就把她按在桌上操开了!她还一边挨操一边浪叫,『陛下,臣妾是您的贱母狗,随便您怎么玩,把臣妾操成最下贱的婊子吧!』——更不要脸的是,她还会在陛下面前玩弄自己的奶子,挤得乳汁都喷出来,求着陛下喝她的奶,嘴里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奶牛,快吸干臣妾吧!』——啧啧,你们说,这女人得有多不要脸,才能干出这种事?”

“真是臭婊子一个!这种草原上来的女人,压根儿不懂什么纲常伦理,就是帮野人!”瘦高个儿宫女咬着牙低骂,眼神却复杂得很,像是又恨又有些羡慕,声音里透着不自觉的颤抖,“难怪陛下连其他妃子都不看了,成天就往她宫里钻。听说她还会在寝宫里摆出各种下贱的姿势,趴在地上学狗爬,屁股撅得老高,嘴里叼着陛下的靴子,求着陛下踩她的脸,喊着『陛下,臣妾就是地上的贱虫,随您踩踏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连个好脸色都捞不着,她倒好,靠着骚浪的身子就得了天大的恩宠!”

“哎哟,你还别说,”另一个胖乎乎的宫女接过话,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我还见过更勾人的呢!前些日子我去送热水,刚好撞见丽妃娘娘在陛下面前跳舞,那舞姿,真是妖得要命!她边跳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陛下身上,陛下眼睛都直了,嘴里还喊着『再脱,再脱』!尤其是她把那赤色鸳鸯肚兜和粉色亵裤扔过去的时候,陛下直接抓在手里,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脸上的神情,啧啧,像是中了邪一样!”

“真的假的?陛下还能这样?”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插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里的木盆都快掉地上了,“那……那丽妃娘娘还干啥了?”

“干啥?”那胖宫女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风刮走似的,“她还扭着那大白屁股,特意在陛下面前晃啊晃的,陛下看得眼都红了,嘴里直喊『转过来,给朕好好瞧瞧』!你猜怎么着?丽妃娘娘还当真转过身,撅着屁股让陛下看,陛下不仅看,还上手摸,甚至……甚至还低下头去闻,去舔她的屁股,连那屁眼都不放过!”

“啊?这也太恶心了吧!”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惊呼,手里的衣服都掉进了水里,“那地方多脏啊,陛下怎么能……怎么能舔那儿呢?”

“你懂个屁!”胖宫女白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脏什么脏?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那儿都是香的,尤其是像丽妃娘娘这样的妖艳大美人儿,陛下巴不得天天埋在她身上呢!你没瞧见陛下那副迷醉的样子,像是中了狐狸精的蛊,魂儿都被勾走了!你说,这后宫里的女人,谁有她这份手段?”

“可不是嘛……”瘦小宫女接话,语气里满是鄙夷,“你们说,她一个妃子,怎么能下贱到这份儿上?真给咱们女人丢脸!”

“哼,都知道,她是草原来的蛮人女子,哪懂什么廉耻?”尖嗓子宫女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轻蔑,“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仗着那张脸和身子,把陛下哄得团团转。听说她每晚都把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陛下还特意赐了她一堆金银珠宝,连咱们都没份儿摸一下!真是气死人了!”

“气什么气?”胖宫女撇嘴道,“她那点本事,迟早有玩腻的一天。等陛下厌了,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不过话说回来,陛下现在对她真是宠得没边儿,连她的寝宫都换成了最大的芙蓉殿,里头的摆设,啧啧,就算是当皇后,也不过如此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也没个赏赐,凭什么她一个外邦来的女人,就能享尽荣华富贵?”

“嘘,行了,别说了!”年长宫女突然压低声音,朝远处瞟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惊慌,“小心隔墙有耳,传到丽妃娘娘耳朵里,咱们可没好果子吃!别看她平日里冷冰冰的,听说她心眼可小着呢,有个宫女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让人掌嘴二十,脸都肿成猪头了!”

这些闲言碎语如风一般传遍后宫,从东苑到西苑,从膳房到浣衣局,几乎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丽妃娘娘的“风流事迹”。

每个角落都在议论玉漱如何“狐媚惑主”,如何“恬不知耻”。

有人添油加醋,把玉漱形容成最下贱的娼妓,有人冷嘲热讽,说她不过是图安送来的玩物,更有人暗地里咒她早日失宠,被陛下扔到冷宫里去。

“听说丽妃娘娘昨夜又把陛下伺候得欲仙欲死,陛下直夸她是个天生的骚货,床上功夫无人能及呢!”

“可不是嘛,听说她还喜欢让陛下玩她的脚,用脚趾夹着陛下的龙根,陛下乐得直叫她小母狗!”

“嘿嘿,丽妃娘娘那骚劲儿,怕是妓寨里的头牌都比不上,陛下哪天不临幸她,怕是都睡不着觉哦!”

“哎哟,听说丽妃昨晚又跟陛下在浴池里干那事了,屁股撅得跟母狗似的,嗷嗷叫唤,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给陛下舔屁眼子呢!啧啧,这图安蛮子就是下贱,哪像咱们大秦的女子,这么有体统!”

“哼,陛下宠她又怎样?这种骚货迟早玩腻了!到时候,咱们等着看她哭吧!”

这些谣言越传越烈,越传越离谱,谣言如风,眨眼间便席卷了整个咸阳宫。

这些刺耳的话语,玉漱早已听惯了。

她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可心底却像被刀割一般,痛得无以复加。

她知道,这些人羡慕她的荣华富贵,却无人懂得她夜夜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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