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了半天,马飞雄总算把表妹安抚住,若兰见表哥对自己这么上心,又燃起希望,“表哥,我知道你是一个传统的人,我不是想让你和表嫂离婚,我只是想和你有那么一种经常性的来往,偷偷地就行了!”
正说着,房门开了,郭艳丽像下山猛虎一下冲了过来,揪住若兰的头发就打,“你个小狐狸精,我这防火、防盗、还得防小三。”
“表嫂,你这是干什么?”若兰表现出大惑不解的样子。
“你还给我装是吗?”郭艳丽说着拿下了一个装在墙角的微型摄像头,这下若兰没话说了。
“你还偷偷地,你现在就给我滚,永远也别想再进我的家门!”郭艳丽说着就往外推若兰。
“表哥!”若兰显得很无助,她把目光投向了马飞雄。
“艳丽,表妹也是一时糊涂了,你就放过她吧。”
“不是她糊涂是我糊涂,我要再放过她,老公都要混没了。”郭艳丽根本听不进去,说什么也要赶若兰走。
“表嫂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想和你抢老公,我只是想和表哥有一种经常性的来往。”若兰还一个劲地解释。
“要这么一说,我还得感谢你大度了,你给我滚!”听若兰这么一说,郭艳丽更来气了,她不但把若兰推了房门,连其来上海带的箱子、衣物也给扔了出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若兰肯定是待不下去了,马飞雄帮着把散落于地的衣服给她收拾到箱子里,然后给她送到电梯旁,“表妹,你回去后别总考虑儿女情长这些事了,如果实在不开心就多出去散散心!”
表妹目光呆滞,不置可否,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棋龄从里面走了出来,“表姑!”
“什么表姑呀,狐狸精、臭婊子!”还没等若兰反应过来,郭艳丽就已经将其推进电梯,箱子也给扔了进去,关上电梯门,她拉着棋龄的手回了屋。
马飞雄回到家后埋怨郭艳丽,“不管表妹怎么不对,这在晚辈面前你总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她连里子都不给我留,你让我给她留面子?”郭艳丽反唇相讥。
“爸妈,这是怎么回事呀?”棋龄为了早点来上海,逃了一节课,她不明白怎么刚见表姑一面,就给轰走了。
“都怪你爸,就这整天吃我的、喝我的、什么事也不干,还整天给我搞破鞋!”若兰走了,郭艳丽这一肚子又发在马飞雄身上。
“当着闺女的面,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搞破鞋了?”马飞雄见自己被冤枉气得不行。
“没搞破鞋,也不清不楚!”郭艳丽通过监控,自然知道老公没有什么越轨行为,不过嘴上还是挺硬。
本来棋龄对父母和若兰之间的三角关系就感兴趣,今天又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她的兴趣又来了,“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呀,我给你们评评理。”
郭艳丽见女儿要听,也没客气,当着马飞雄的面,把以前的陈年旧账和最近发生的事,吧啦吧啦地说了个遍,最后她说,“你要想成功,千万不要和文艺青年混在一起,更不要说嫁给这种人了,他们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中不中,交往深了,都是负资产,不但一点忙帮不上,还净给你添乱!”
“我们文艺青年不好,你们这些俗人就好了?整天为一点蝇头小利蝇营狗苟的活着,没有一点精神追求,跟动物有什么区别?”马飞雄气得咬牙切齿。
“你别管我们怎么俗,至少我们生活能自理,不像你们文艺青年还得靠别人养着!”
“你……”郭艳丽的话,刺痛了马飞雄的神经,他刚想发作,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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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铃声,马飞雄迟疑了一下,然后走向门边开门。难道那个臭不要脸的又回来了?郭艳丽心里暗自思忖,神经也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门开了,众人一看,来人不是若兰,是若兰的女儿小雪。
“你怎么来了?”马飞雄问。
“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表姐今天过来。”
“嗨,表妹!”棋龄见小雪来看自己非常高兴,赶紧过来打招呼。
“哎,我妈呢?”小雪和棋龄打过招呼,可是却不见母亲,于是问马飞雄。
马飞雄语塞,郭艳丽低着头一言不发,棋龄见此情形赶紧解围,“表姑说家里有点急事,提前走了!”
“算了,你别编了,肯定是我妈缠着表叔不放,被表婶发现,给赶走了!”小雪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