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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抛弃郭艳丽这种想法,马飞雄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真要这样做,他还真是于心不忍。虽说他不是冷酷无情之人,但是一想到由于妻子的无能而让自己落到断子绝孙的境地,马飞雄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因此郭艳丽就经常性地成了出气筒

注释见星号下的的楷体部分,至于为何把注释放到正文,原因你懂的,所以不再说了。

在中国的传统里,子嗣传承非常重要,诅咒一个人最恶毒的莫过于说其“断子绝孙”。没有孩子当然是断子绝孙,就是家里有女孩,但是没有男孩的,也是断子绝孙。

为什么会有这种文化现象,我查阅了一些文献。据说,在中国古人的观念里,人死后是要变成鬼的,而鬼也要吃穿享受,因此要有祭祀(烧纸钱、纸衣裳,甚至纸二奶),这个任务要靠男性子孙来完成。

现在的中国人虽说对生育还是很有热情,甚至有些人还很重男轻女,但是却很少有人关注死后的事了。抛开无神论的传播不提,你就是有神论者,也享受不了多少子孙后代的祭祀。

你不信,你可以到自己家的祖坟看看,辈分最高的埋的是谁?反正我是看了,辈分最高的是太爷爷,太爷爷以前的祖先根本不知道在哪。

我这还是有祖坟的,有些人根本就没有祖坟。你还别不信,我就遇上一回。

有一天,我在我们当地的一条河边散步,忽然被块石头绊了一下,我很生气想踹一脚,可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块墓碑,上面写着XXX之墓。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赶紧双手合十,“幸会,幸会。罪过,罪过。”

等心情平静之后,我就想,是谁把这人葬在这儿了,你要知道河水时涨时落,像这样埋在河边的泥土里,用不了多久,骨灰就会被冲走,也许连墓碑都留不下。

本来结婚以后,郭艳丽觉得自己噩梦般的命运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过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了。

可不是嘛,她不但找到了如意郎君,还把自己的商业活动打理得井井有条,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可仅仅两年,因为孩子问题,她的命运就急转直下,现在简直到了人鬼尽弃的地步。

怎么办,怎么办?忍肯定不是办法,因为一直就在忍,忍得越多,马家人反倒觉得她的罪过越大;离婚是个解脱的办法,但显然不是她的最佳选择。现在家产已尽归马家,再说二婚也未必就能幸福;思来想去,她选择了逃避。

她的目的地是深圳,当时深圳是经济特区,她早就听别人说,那里赚钱容易,只是碍于家庭羁绊,一直没动这个念头。

现在好了,家庭生活犹如冰冷的地窖,再待下去只能埋葬这得来不易的婚姻。于是她以赚大钱为借口,要去深圳。

郭艳丽当然希望马飞雄和自己一起去,这样不但能让丈夫摆脱公婆的不利影响,还能在新环境中修复已经损害的感情。

公婆巴不得她走了,好做儿子的工作,因此坚决反对儿子同去。马飞雄是左右为难,不跟妻子去他不放心,跟妻子去,父母不高兴不说,家里的农活也没人干,总不能推给父母吧。

思考再三,马飞雄挑选了一个折中方案,先和老婆去深圳看看情况,好就扎下根来,干几年多赚点钱;不好就打道回府,如果郭艳丽不回来,那他就一个人回来。

于是在25岁那年,郭艳丽夫妇二人踏上开往深圳的列车。对于马飞雄而言,来深圳纯粹是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但是对郭艳丽而言,却是在寻找着二人爱情的第二个春天。

到了深圳他们发现,深圳也许是个天堂,但是通往天堂的四周却围了一堵墙。由于没有边防证,他们不能入关

关口用铁丝网建立,分为一线关和二线关。最早是一线关,它分隔香港和大陆,后来建二线关,分隔经济特区和大陆其他地区。本故事中的关口指二线关。

马飞雄见此情形,就想打道回府,郭艳丽哪干呢,在交给蛇头100块钱后,她带着提心吊胆的马飞雄从铁丝网下的地洞钻了进去。

可到了特区以后,还是有问题。由于没有当地户口,他们找不到正式工作,马飞雄脸皮薄,总觉得自己是文化人,根本抹不开面像个乞丐似的找活干。

后来还是郭艳丽帮着找了一个在工地砌砖的活,虽说工作挺累,但工钱不少,马飞雄干得也挺起劲。

郭艳丽则是一边做着零工,一边捕捉着商机。她发现关内商品由于减税等政策原因,价格比关外低不少。

于是她就想办法把关内商品走私出关外,然后吃差价。可这毕竟是违法的勾当,要时常遭到边防人员的追查。

马飞雄是非常反感这种地下党似的营生的,为此没少埋怨妻子,但是郭艳丽乐此不疲,只要有钱赚,她就愿意折腾。

马飞雄知道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出事那天,只是没想到出事的是自己。一次下班的路上,他被两个警察拦住查暂住证。

由于图省钱,他一直没有办,结果被当作三无人员收容,其间饱受屈辱,等郭艳丽托人将他捞出来的时候,矛盾彻底爆发了。

他要求回老家,结束在深圳的“二等公民”生活;她则说深圳是个聚宝盆,只要扎住根就能发大财;他说她不务正业瞎折腾,她则说要脑子活分敢想敢干;他说她瞎花钱结交狐朋狗友,她则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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