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她找到了!”马飞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郭艳说,他在替女儿高兴。
你还别说,这小子真帅,难怪棋龄着了迷。郭艳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内心也是震撼不小。
“你干什么?”见马飞雄东张西望的好像找什么东西,郭艳丽说话了。
“我在找给泽家伴奏的呢,这到底谁给唱的歌呀?”
“哦。”泽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MP4,“反正气氛已有了,关了吧!”
“快跟我家人打个招呼!”棋龄给泽家是个眼色。
泽家很会来事,从郭艳丽夫妇到小雪,每一个他都鞠躬致敬。打完招呼后,郭艳丽让棋龄给泽家准备了一把椅子。
棋龄知道,郭艳丽要谈条件了。
“你是文艺青年?”没想到郭艳丽最先关心的是这个。
“嗯……”泽家有点懵。
“泽家不是文艺青年!”棋龄怕泽家说错话,赶紧替他回答了。
“什么是文艺青年呀?”泽家被搞糊涂了,他诧异地看着棋龄,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紧张。
“就是像平安夜的那天夜里搞行为艺术的那一帮人。”棋龄贴着泽家耳朵小声地说。
“呃,不是,不是”泽家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澄清自己,“文艺青年都是一帮耍流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听泽家这么回答,郭艳丽先是一愣,紧接着扑哧一声笑了。
泽家以为自己答对了,心中暗喜,不想“嘭”的一声,马飞雄猛击了一下桌子,“哎,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谁是耍流氓的?”
“伯父,你干嘛生这么大气?”泽家莫名其妙。
“我就是文艺青年!”马飞雄气得直哼哼。
“怎……么,伯父,你……也搞行为艺术。”泽家更懵了。
“什么行为艺术呀?”马飞雄问。
“就是大……庭广众脱光衣服,跟别……人干……那种事。”泽家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理解。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看我们文艺青年干过这种事呀?”马飞雄气得不行。
“可……是我确实看过行为艺术家们那样干过。”泽家还感觉自己挺冤枉。
“行为艺术家是行为艺术家,文艺青年是文艺青年,你不要搞混了好不好。”马飞雄气得暴跳如雷,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蒙受了不白之冤。
“我说像也没说一样,你这脑筋!我爸不搞行为艺术,他只搞写作和绘画。”棋龄赶紧一边解释,一边给打圆场。
“那……到底什么是文艺青年呀?”泽家被说的一头雾水。
“文艺青年,从表面上看是一群脱离世俗生活去追求文学和艺术的人,其实说白了就是想用想象来逃避现实的一群人,你是这样的人吗?”郭艳丽给出了自己对文艺青年的定义。”
“我不是文艺青年,我的追求一点也不文艺,很实际,只要孩子老婆热炕头,一家人和和睦睦就行了。”泽家说的倒是心里话。
“我最讨厌文艺青年了,你可不要骗我?”郭艳丽又上下打量打量他,显然还不相信他。
“伯母,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由于今天是第一次来,我想让棋龄高兴,可又想不到好办法,有人建议我扮许文强,说一定能博得棋龄喜欢,所以我才穿的这身行头。”泽家看出郭艳丽的疑虑,赶紧对自己的着装进行解释。
“嗯……,要这么看,你倒是挺在意棋龄。”郭艳丽点了点头,好像相信了他。
“我告诉你,光追求孩子老婆热炕头可不行,你得优秀!”没想到泽家刚才的话,惹起了棋龄的不满。
“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行。”泽家说着握了握棋龄的手,颇给人一种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所畏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