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事情吧。”
棠梨落了两步,接起来:“干什么?”
盛淮生:“过来打斗地主。”
棠梨不说话,两秒后,对方懒懒的声音又道:“今天周一,今天做了,这周都不用再做。”
棠梨怕前面的人听到,往后又撤了一步:“。。。。。。嗯我爸这个月都不会回来?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秘书叔叔。”
“。。。。。。。。。”
她听到听筒那侧男人很轻的一声冷笑。
棠梨怕被发现,又补了一句:“好的秘书叔叔,我会过去的。”
高志天听到对话,转头问:“你要去哪儿?”
棠梨捂住听筒:“不是今天,是明天,明天要去找我爸的秘书,”
高志天连哦了两声。
见高志天转过去,棠梨又把手机拿起,放在耳边。
对面声音很淡:“叔叔?等会儿在床上你也可以这么叫。”
盛淮生:“uncle怎么样,叫uncle比较好听。”
几分钟后,棠梨趁大家都进到房间,走廊没有人,快步跑到东侧尽头的房门前,叩了两下门。
门打开时,一步跨进去,抬手捂住盛淮生的嘴。
“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乱讲!”
刚刚走廊那么静,他声音又大,不是她走得靠后就被听到了。
盛淮生把她的手拉开,把她带进房间:“我说什么了?"”
棠梨垂手站在门口,感觉到门被关上,支支吾吾:“就是刚刚在电话里说的那些。。。。。。”
她没有盛淮生厚脸皮,实在说不出来。
身前的男人身形很高,单肩靠墙站在她身前,影子笼罩她。
他抬手把棠梨肩上的头发撩开,嗓音清沉,状似回忆了一下:“uncle?我又没让你叫爸爸。”
棠梨吸了口气,往后又退了半步,不想出声了。
他这个人真的好没有底线。
前两次在床上气息混乱间,他污言秽语,让她叫过很多乱七八糟的称谓。
指节轻抵,问她能不能喊,她被逼得摇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就轻声笑,沾了水的手去摸她的唇,然后埋头去吻抵过的地方。
汩汩水声。
最后她抱着他的脖子,身体抖成筛子还是不要喊。
他撑起身,终于从她两膝之间扬头,扣着她的后脑,低头吻她的耳垂,挺恶劣的,说他就是随便问问。。。。。。
棠梨不想再回忆,捏着裤缝转身,对上盛淮生的眼睛,声音像被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涩然:“。。。。。。我今天来姨妈。”
玄关处昏暗,男人一半脸隐在阴影里,对视时他眸色很沉。
片刻后,盛淮生抱臂看着她,稍稍偏了下巴:“你当我白痴?”
盛淮生:“你不是半个月前刚来过?”
棠梨想起半个月前,醉酒后的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下午跟着盛淮生浑浑噩噩退房时,感觉不舒服,找了洗手间,发现到了生理期。
撒谎被拆穿,棠梨无措:“刚来过也可以来。。。。。。我生理期不稳定。”
棠梨没抬头,自然也看不到盛淮生的表情,两人僵持片刻,忽然听到对方让她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