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
“非常!”
玉蔚得意地摇摇脑袋:“说吧。何事找我。”
“我是玖泞。”若没收到录简,玉蔚应该对这个名字最多只是略有印象。
“你就是玖泞!!!”玉蔚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我滴个虚珺!你这修的是什么法,怎么显得如此年轻。”
虚珺是太清宗宗主的大名,年龄成谜,但面相不到三十。
“??你看录简了吗?”玉蔚的感叹她有些听不懂。
“看了吖~绝情老妖。。呸!粉碎妖心的人嘛~”
“浔奕还好吗?”她决定放弃深究玉蔚的话语。
“挺好的啊,就是。。。你这般年纪喊人家少年,属实有点过分了,”玉蔚想象中的老妖竟是个凡人。
浔奕的变化她大致能想到,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会去寻求谅解也做不到弥补,只能往后不再去打扰。。。
“星月阁的事和你们师傅说了吗?”她压低声音。
一旁未作声的玉青虚手一画:“正常说吧。”
“当然说了啊!不然师尊怎么可能提前这么多天来~”玉蔚向对面拱了拱手,“对亏了你那枚录简,让我能好好潇洒几天!”
‘让师兄陪我这么多天~’后面这句话,玉蔚藏在肚子里。
“你知道魔族右将已经死了吗?”玉蔚收到这枚录简不久后,魔族新右将上任。
这也是太清宗中立的原因之一,若录简内容属实,楚霜涟杀掉原右将的行为就代表两者意见相左。
至于新魔使上任后魔族又改变想法,这也是太清宗答应三方会谈的原因。
人魔开战,受苦的永远是凡人百姓。
“知道,我看着他死的,当时时间紧迫事情又过于复杂,不方便全写入录简。”
“你来卢氏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是玉青想知道的问题。
“这点我想和你们师傅当面说。”关于星月阁的消息,玉青玉蔚知道的肯定不多。
“哟~口气不小嘛,当虚珺是算命先生呢,想见就见。”虚珺是玉青的师傅,堂堂太清宗宗主。
在玉蔚看来,她与师兄同为玉字辈,四舍五入也算得上是虚珺的半个弟子。
“你见过星月阁的人吗?和其打过交道吗?”
汐歌虽短暂的接触过,但隔着竹帘,未见其颜。
一个使者就如此神秘。
。。。
玉蔚还真反驳不了,但又不甘心,输人不输阵:“你见过虚珺吗?和虚珺打过交道吗?我不光见过,还偷看过他洗澡!”
这天下第一的修真大宗,究竟是如何教导门下弟子的,她无比好奇。
“我这清白之身原来是坏在你手上。”戏谑地声音穿过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