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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修(第1页)

【系统提示,命主你的命定之人已出现。】

听见系统音,舒窈眼眶瞬间通红,推攘着躺在地上的李忆安,“弟弟,你醒醒啊。”

“小姐,车夫受了伤,现今在天黑之前,我们怕是回不去了。”欢颜照着舒窈之前吩咐的去演,情绪上来,嗓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舒窈用衣袖轻轻擦拭,洇湿一片,哭得是泣不成声。

主仆一滴泪,演到你心碎。李忆安懵了,这两人像奔丧似的,好像他已经去世。那么不真实和浮夸,不像是遭遇劫难、孤立无助,倒像是个圈套,趁机打家劫舍。也不清楚究竟是啥样的人会招了舒窈的道。

李忆安如此想着,骑着马的青衣男子也注意到他们,在离着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小姐,你快看有人来了!”欢颜兴奋地唤着舒窈,扭头看向男子。

舒窈从痛苦悲戚中缓过来,脸上沾满泪水,顺着小丫鬟的视线看去,恍若是懵懂迷失的小鹿,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

她和男子视线相撞,也就是在此刻,舒窈看见了男子的面容,不由得呼吸一滞,男子面若冠玉,眉如墨画,鼻梁挺直,乌发以葛布束起,袍衫上的样式虽简约,但依然超凡脱俗,要不是他还年轻,周身的气度会更胜。

好一个谪仙般的人,可舒窈猜疑,这般人物怎会出现在这里?

舒窈赶紧快步来到颜越珩旁边,急切的样子,像是害怕极了男子不愿搭救,就此离开。她不失礼教,朝着颜越珩俯身一礼,“郎君,我是广宁县舒家女儿,第一次和丫鬟出远门,哪知车夫驾马技术不娴熟,导致马车撞到大石块后倾倒。车夫受了伤,我与丫鬟不会御马,现今想返回家中,不知郎君是否是到广宁县去?”

颜越珩盯着舒窈还盈满泪水的眼睛,明明被吓得身躯颤抖,却还是强忍着迫使自己开口。

舒家,他倒是听说过,是个扎根于梁夏的富户,当家人舒力格是外商,可看女子眉眼间毫无番邦人的特点。

似是看出男子的疑虑,舒窈直言陈述,“舒家二娘多年前不幸身故,我是舒家的养女。

此女心思机敏,丝毫没有掩饰和欺瞒的慌张,倒是坦率。四周虽寂静,但观草木,疏疏落落,不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确认情况后,颜越珩纵身下马,径直往侧倒的马车方向去。

舒窈欣喜,对方虽未口头答应,但看样子是愿意救助。

车厢算不上大,一个气力大的成年男子足以拉起来摆正。更何况命定之人粗略估计有八尺身量,肉都不是白长的,应该能做到。舒窈站在一旁,无想帮忙的意思,毕竟这场合男子都要脸面。

谁知青衣男子却开了口,“舒娘子,麻烦你去后面使劲。”

舒窈一时反应不过来,仍然去做,欢颜也来帮忙,不一会儿,马车被扶正。颜越珩看马车整体损伤并不严重,只是外侧有刮擦,轮子还能用。

“郎君,马车可还能继续用?”舒窈一脸担忧。

“无事。”颜越珩淡淡回应。

舒窈仿佛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还好有郎君在。”

她继而又道:“我看郎君风尘仆仆,应是千里而来。我们主仆二人手无缚鸡之力,不如郎君与我们同搭一辆马车,可以慢慢赶路。”

舒窈语调柔和,将弱势一方寻求帮助包装成她为男子考虑,是世人眼中善良无害的小娘子。

从未见过小姐这幅模样的欢颜心中大惊,无人顾及的李忆安内心震撼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在其他人面前还真是会装啊。他还一动不动地躺着,将他晾在一旁不说,一男一女还跟演话本似的,患难与共,携手同行。

要不是现今肚子空空,伤痛阵阵,李忆安真的要呕出来,这还是他认识的毒妇吗?

照这情形,他堂堂县令公子还为他人利用做陪衬。

倏忽,还躺在地上的李忆安抬手动了动,口吃不清说着什么,颜越珩没有接上话,满脸写着先救人,抬脚向着李忆安走去,“先看车夫的伤势如何?”

男子还未得知李忆安的伤势怎么样,舒窈倒是一清二楚,无非是骨头错了位,肌肤擦破皮。李忆安不老实,故意打断她和男子谈话,舒窈真想一棒槌打晕李忆安,省得对方那么爱作妖。

舒窈捏紧拳头随颜越珩去看,颜越珩在仔细查看李忆安的伤,每碰触一处,李忆安就痛得嗷嗷直叫,喊着不要再碰他。

本着治病救人,无论大病小病,身体上的疼痛在所难免,颜越珩不去理会李忆安,从容不迫地救治,只听骨头咔嚓几声就好了。李忆安打从心底恐惧,受不住惊吓,生生晕过去。

算李忆安幸运,若不晕,舒窈要亲自动手。

一系列的操作看似简单,颜越珩还是有些紧张,额头冒出汗珠。舒窈见状,拿出袖中的绣帕,上前一步想为颜越珩擦拭,“没想到,郎君还懂得岐黄之术。”

“不必了,舒娘子。”颜越珩闪身躲过,周身是不可忽视的清冷淡漠。

舒窈不可否认为了提升好感度,她方才不顾男女大防,故意贴近男子,没成想对方避她如洪水猛兽。一瞬间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男子不是害羞,而是厌恶。

第一次主动就碰壁,舒窈尴尬地缩回手。

男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快速掩盖刚才的情绪,恢复如常说:“舒娘子,天色不早,还是早赶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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