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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辗转反侧不敢眠(第2页)

我的耳旁有冰凉的呼吸吹抚,身下的胸膛也一次次震动,师尊那瓷白指尖缓缓落在我的双眼,遮住我怔愣的视线。

我感到面庞上飘落一片柔软的桃花,一阵夜晚的凉风吹动师尊轻薄的衣袖抚在我的脖颈,带着些许凉意和痒意,连着师尊平日里身上清浅的桃花香都愈加浓郁。

失去视觉后,其它感知就更加敏锐,身下师尊的衣带一点点拉扯,我能听到那衣带拉动摩擦的声音,在静谧满院落英的夜晚如此清晰。

接着是修长指尖轻轻拉开被我压住的衣料,“簌簌”声响亮的可怕,以至我浮想联翩我与师尊现在亲近无间。

当然不是这样,我的衣服都还规整地穿在身上,不整的只有师尊。

我真想起身俯视师尊此时的面容,然而我的双眼正被师尊带着凉意的手指遮住,这意图再明显不过,是师尊不想我看他此时的样子,我就愈加不明白师尊这是要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除了喊师尊外还能说些什么,现在这幅场面全是师尊一手造成,我却半点也不想挣扎。

忍不住心里激动,指尖轻颤地移动,如师尊一样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头发颤,引来师尊在我耳边闷声:“别动!”

这话说的急促又沉重,就好似师尊忍耐着更为难熬的什么。

我除去练剑的闲暇偷懒里都是躺在树上看话本,有些东西我敢说比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师尊懂得都要多。

就算我心底再不想挣扎师尊,一直来我对师尊的崇拜和敬畏依旧致使我不合时宜地开口。

“师尊,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下的师尊颤动一下,心脏愈加激烈,我能感到师尊因为我的呼唤而内心挣扎的许久都没了动作,我的心脏也同样异常鼓动,正要颤声继续劝解师尊,不曾想师尊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张开的唇,我只能“嗯唔”无言。

我仔细回想来之前师尊的反应,然而我身心皆是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整个大脑都是乱的,甚至颓败放弃地想师尊怎会伤害我呢?就随师尊去吧!

话本里那些画面不住涨满我的大脑,我知道师尊不会那样做,但就是怎么也没法控制住不去想,好似我的大脑脱离我独立了出去。

对师尊这样的臆想使我羞愧和激动,激动的我不再挣扎,只是这样隐秘的期待什么,期待我慌乱又担忧的师尊能慢慢平稳下来,放过我,我怕我会发疯。

许是师尊知道我不会再挣扎,虽没收回挡在我双眼和唇上的手,却是有了下一步动作,那是让我此生铭记于心的疼痛——我的经脉寸寸断裂!

自我能练气以来自如吸收的灵气从我身体里一涌而散,比起难以承受的剜肉割骨般的疼痛,能滋润身体的灵气不受控制地泄露出去才更使我惶恐,以至我都忘记对师尊的敬畏,竟然疯狂挣扎起来。

然而我越挣扎,断裂的经脉撕扯的越疼,我疯狂的挣扎就卸了力,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麻木感受着自己经脉寸断、此后无缘修练握剑的事实。

师尊终于悲悯地松开遮掩的双手,手心的湿润让他指尖发颤,他的手指却只是下移拥住默默无言的我,好像这样,我的身心疼痛就能缓解。

我这才好像第一次认识师尊,从他教我握剑那刻起,未来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稚嫩不明事理的我不止一次曾问过师尊——我为什么要练剑?

还以为师尊会说别的真人讲的得道成仙那样我无感的话,师尊却只说:

“安身立命。为师能教你的只有这个。”

师尊握住我小小的双手,小小的我手里还紧紧握住一把小木剑。

那年我五岁,是宗门里最年幼的小师妹,深受师兄师姐和真人的喜爱,私下里也常听他们感慨我师尊竟然舍得让这么小的我练剑,简直无情。

可是师尊比他们都要好看,以前都是师尊每天喂我吃饭,给我洗衣服,带我吃山下长街的糖葫芦,在炎炎夏日里让我抱着冰块的他歇息……我的师尊最好了,那些我不曾觉察他的控制和偏激,一直来我都甘之如饴。

“你可恨为师?”

师尊把我拥的更紧,让我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在经脉寸断的疼痛里昏死,而是会在师尊收紧的手臂里安详。

我眨眨眼睛,经脉断裂的疼痛稍微能忍受了些,缓缓吐气回应师尊:“不恨!”

师尊拥住我的手臂再次收紧,紧到我就要以为会溺死在他的怀抱里。

但我没有说出来,朦胧波光的满目落英间隙里时不时闪烁微光,心念今晚的月色太美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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