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心彻底的沉入冰冷的海水。
她深呼一口气,面色凝重,走回岛民们中间。
甄氏率先察觉她的不对劲,双手放在她肩上担忧询问道:“玉茹,是发生了什么吗?”
众人闻言,也发现不对劲,停下吃吃喝喝,纷纷问她发生了什么。
“珍珠不见了。”
“啊?”大家皆是一惊。
“怎么会?”
“莫非我们中间出了内鬼,想私吞大伙儿大伙儿的东西?!”
“是谁这般恶毒,这可是大伙儿的心血啊!”
“玉茹姑娘,搞个大搜查,是谁偷的赶快站出来,免得被发现后伤感情。”
面对越来越强烈的要求搜查的声音,景玉茹没回应,她并非没想过要搜查,只是,她不想面对岛民中间有怀私心的人。
就算真有这种人混在他们中间,那珍珠肯定已经被藏好了,搜寻的意义不大,但她之后会留意每一个人。
目前,她选择相信每一个人。
王婶突然站出来打断了嘈杂的呼声:“玉茹姑娘,我有个猜测,会不会是……”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明白,可能是陈家兄弟偷的。
大伙儿收工集合时,王婶和郭顺就跟她说了白天遇见陈家兄弟的事,这是之前大家一同商量好的(大概只有景玉白没认真听)。所以景玉茹在教完潜水小分队后,直接跑到棉花地,让大伙儿故意误导陈家两兄弟。
确实,他们是首要嫌疑人。
“我就说他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景玉白嚷嚷道,“肯定是他们给偷了!压榨咱们就算了,现在居然做这种下流之事,我看他们真是狼狈为奸!”
“抢回珍珠!”
“抢回珍珠!”
“抢回珍珠!”
岛民们迅速默契地达成一致。
人是群居动物,这是好处也是弊端。人们会很容易在领头人的带领下迅速团结起来,也很容易被盲目的观点迅速感染,并深信不疑。
景玉茹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正色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目前他们是最可能偷珍珠的人,但我们也不能生抢,若是这样,跟野蛮人有何区别?”
这帮流放前锦衣玉食的人,知书达理,对野蛮人都是嗤之以鼻,一听这话,都安静下来。
“所以,咱们要有理有据。”
话音刚落,身后的树林里发出一声脆响——有人踩断了树枝。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