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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看阁>仙尊人设又崩塌了 > 全盘托出2(第2页)

全盘托出2(第2页)

再看,这些筋脉竟缠在一起,在薄肤下,像打了几个死结。

山愈清惊叹一声。

尘竹舟收了手,将袖子重新盖在臂上,道:“……为修此道,我走火入魔无数次。每次都将全身灵脉震断,再等它重新长好,但这次,似乎出了点状况。”

何止出了点!

山愈清等他继续,尘竹舟却突然停下,闭嘴不言。见他不愿多说,山愈清问:“既然修不了,那便换一个嘛。这样值得么?”

袖中命书滚烫,像在抗议。尘竹舟道:“值得。”

山愈清叹气,心道:“这人当真固执,一点劝都不听。”无奈摊手:“好吧好吧,那我知道了。”

“今日天狐根本就不是为我而来,而是借我引你而出。若你不来,便杀我血祭狐母,若来了,便正好看看你的实力。”再一想,町游那传身阵之大,也不是瞬息之间可以完成的,显然是早有所备。

尘竹舟点头道:“这几年来,各地均出现妖类蛊人心智,害人性命。大多是由天狐所办,可见异心已起,且有自己党羽,追查还是挺难的,它们行事隐蔽,这些天才出现些踪迹。”

“今日那天狐作歹,我出手时顺手拔了些他的皮毛,有这作为指引,寻起来也快些。”

山愈清拍拍手,精神抖擞,道:“好嘞,那我就跟着你,给你打下手。师尊,你若有了什么消息,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尘竹舟轻笑:“嗯。”旋即起身,迈出房门,道:“夜已深,你好生休息。我回悲尘山去了。”

山愈清抬头,只见一弯银钩悬于玄天,泛着暖光,再低头,那人只剩一个背影,白衣肃立,透着萧寂。

像他的箫声一样。

这屋子内外皆由玉构成,凉气逼人,还十分冷硬,睡在上面,只觉掉入寒窖,纵她有灵气护身,也有些吃不消。加之白日之事积在心头,挥之不去:羽云生到底和尘竹舟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又同意尘竹舟收她为徒,种种疑团,搅得她睡不着,只干巴巴眯着眼,如躺尸般卧到现在。

翻来覆去直到半夜,还未睡着。听宗内石钟敲着二更的铃,沉浑雄厚,她索性爬起来,不睡了,再看呕哑,睡的死沉,一拳干了过去,引得后者大叫一声,才乐着离去。

照心台并没有弟子穿衣的规定,她便清清爽爽的泡了个澡,将随身带的衣服拿出,潇洒的红衣,潇洒的套上,潇洒的走出门去,又潇洒的迷了路。

镜心宗几台打通,由云廊连接,串串绕绕,像个迷宫。她本想出外散心,没成想越走越远,一不小心踏入万剑台的地盘,还丝毫不知,继续前进。

万剑台戒律严明,要求卯时作戌时息。这个点,弟子早已沉入梦乡,她这一路走去,倒也没碰到一人。只暗暗纳闷,这地方安静的真不像话,不像在济源,夜里子时街还热闹,夜市热气冲天,小吃香气扑鼻,叫卖纷杂。就算驾着船游到湖心,也能听到声音。

她一路走去,不走正明大道,偏偏选些杂草丛生的小路,心中还赞有济源的味道,让她少了些孤身一人在外乡的孤寂。

忽然,她看到地上有一朵紫色小花,夹揉在泥里,仅剩的几个瓣上还沾着土,她顺着往上看,果真看到满树苦楝。这棵苦楝长得茂盛,树上小花皆有枝可依,她垂身将那朵小花捡起,吹吹它的泥土,又怜爱的揉了揉,爬上树将它放在枝头。

“呼——!”

一沉重喘息落入耳中,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山愈清被吓的一抖,忙从树上跃下来,喝道:“谁!”

那人喘息声更为粗重,压制着痛苦的吟声,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滚!”

山愈清自小是个叛逆的主儿,听人叫她滚,立马不怕了,呦呵道:“你说滚就滚啊,我便不。”

说着,拨开草丛,朝里面那人迈去。

越是近些,那喘息便越颤抖,待见到那团身影,山愈清一惊。

这姑娘不是谁,正是江吟雪!

见她过来,江吟雪又咬牙切齿道:“滚开!”

她此时双目赤红,发丝极乱,外衫被扯的像块破布,垂在身上,衣服上满是血污,活像个疯子。这——为走火入魔之态!

这并不是一个罕见的事,修仙人若不断净杂念,难免走火入魔,但足够吓人。所谓一念定生死,正是如此。见她这样,山愈清心中对此隐约有个大概。

江吟雪早年在家颇为受宠,家中也不舍的让她苦修,只盼她能闲散一辈子,以后继承家门。但江吟雪好强,志不在此,便拜入镜心,因入门晚,加之以前并未正统修炼,任凭天资极好也难免吃力,只能时时用功,又不想别人知道,才选了这个隐蔽位置。

今日怕是因为她,让江吟雪心烦意乱,又恰逢升阶,这才差点走火入魔。

事由己出,虽说不是她的过错,但人在眼前,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山愈清跑过去,把灵力拍进江吟雪身中,怕不够,又多补了几掌。

不属于自己的灵力入体,身体难免抵抗。两股灵流就这么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理智已无,本能抽剑反击。

两人轮过几招,山愈清越发吃力,江吟雪倒是越战越勇,提着剑不停袭来。她此时灵力被封,哪敌得过火力全开的江吟雪。几回下来,如日已抵在自己胸前,泛着阴冷寒光。

江吟雪用力,剑锋“嗖”一下穿过胸膛,血液喷出。山愈清眼前一昏,没了意识,只投过缝隙,晕沉沉看到江吟雪一张一合的唇,又感觉面上湿湿嗒嗒,不禁怀疑天上是不是下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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