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彼此一些冷静的时间,再好好谈是正确的,免得情绪上头,闹得更僵。
但最简单的方法还是直接找张床,待个一天两天的,爽了后再随便哄哄,还有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
栗希“啧”了一声。
就是他们还在出任务,不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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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栗希谈完,陈尔若的心情缓解不少。但她刚出帐篷就直直撞上乌淼,浅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有些晕,后退几步:“抱歉……”
香气是从酒红色的头发里渗出来的,不浓烈,像洗发水自带的,醉人又妩媚,和她本人气质很相似,但她多了一丝凌厉的攻击性。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还是被盯上了。”乌淼看着她眼神颇为复杂,“能完好无损地从沼光坟场里出来,说明你实力不错。之前怀疑你那件事,算我唐突,我给你道歉。”
陈尔若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吞吐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那,好?”
她也被她噎得没话说:“……算了。队长让我带你过去,走吧。”
“蔺霍?”她微怔,“他现在怎么样?”
听到这么直接的称呼,乌淼脚步一顿。
她若有所思。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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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尔若进去的时候,蔺霍正背对着她,制服外套半挂在臂弯,紧身的黑色背心紧紧贴着皮肤,起伏的背肌和脖颈的青筋都看得分明。
察觉到动静,他动作一顿,侧过头时,视线带着冰冷的警告意味,像被触及禁区,看见是她,怔了一瞬,情绪瞬间褪去。
陈尔若骤然被他这么警示地看了一眼,心尖一颤,连忙转身:“抱歉,是不是我没敲门……”
蔺霍穿好外套,走到她身后:“和你没关系,我以为是其他人,吓到你了。”
昨晚他被突然而至的冲击波及,听力受损,到现在也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对于靠五感侦查四周的哨兵来说,堪称致命打击。
尽管他知道这不是长期的,可暂时的缺陷也让他有些难忍。
思虑片刻,蔺霍选择如实告诉她:“我现在……有些听不见,所以警惕过头了。”
“你听不见了?”
陈尔若惊愕地睁大眼,急忙转身,却没想到哨兵贴得那么近,迎头撞进他怀里,结实又柔韧的胸肌抵着额头,她撞得闷哼了一声。
哨兵应该刚洗过澡,怀抱里有股浅淡的男士木香,不浓烈,揉进背心里却有种强烈的荷尔蒙感,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陈尔若大脑一片空白,几乎瞬间便联想到那晚她用能力胁迫他帮忙清理的场景。
他被控制着,面无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掰开她的腿,帮她洗干净身上的痕迹,从上到下细致地揉了个遍,按着她的小腹……后来,他捏着她的脸,冷冷地问她:“沈若若,把东西吃进去又吐出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昏昏欲睡,困得睁不开眼。
水汽氤氲,皮肤相贴,浴缸里的水随着晃动,□□的腥气和男士木香混在一起,氤氲在鼻息间,留下难以磨灭的旖旎回忆。
肩膀被轻轻握住,熟悉的声音似乎与记忆重叠,哨兵的呼吸近在咫尺,嗓音低沉:“没事吧。”
记忆瞬间错乱,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掐住她的脖子,把账算清楚。
陈尔若呼吸一窒,一股强烈的心虚与慌乱吞没了她,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试图摆脱这种让她心惊肉跳的既视感:“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