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附近有哨兵。
她的大脑完全被哨兵两个词占据。
毛毛顺着她的大腿缠上她的身体,澄黄的竖瞳不正常地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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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蔺霍刚洗完澡,腰间只裹了件浴巾,水珠顺着肩颈线条往下流,流过起伏的胸膛,最终顺着人鱼线流进浴巾遮掩的地方。
他用毛巾擦着没干的头发,捡起床上的手机,还没看清上面的消息,大脑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像是精神层被狠狠地钝击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按住钝疼的太阳穴。
大脑里,某一根弦突然断裂,精神体与他彻底断开了联系。
“该死……”
蔺霍的面色瞬间难看起来,头脑的眩晕感越来越剧烈。
一阵噪杂的耳鸣中,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在他转身攻击的那一瞬间,脖子骤然被绳子一般的东西紧紧缠住,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勒紧。
“呃……!”
难以抵抗的眩晕中,他僵硬的身体被狠狠推在床上,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下一刻,蛇身扭动着覆上他的眼,遮掩他的视线。
女人的声音带着恍惚的呢喃,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对不起、对不起……算我求你……帮我一次……”
腰间的浴巾被扯掉的时候,蔺霍手臂的肌肉瞬间暴起,蛇身遮住了他的眼睛,然他的精神体被控制,身体也仿佛被麻痹,精神触手轻易便突破他的防御,层层突破到精神屏障。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可精神体被偷袭压制,精神屏障也古怪地被她的精神触手穿破……身体被压制着,完全不能动。
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胸膛剧烈起伏。
“你想要做什么。”
蔺霍脖颈和额前青筋暴起,比起意识被控制,如今身体完全没有支配权更让他想杀人,声音冷得几乎能析出冰碴:“滚!”
没有人回应,他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身上人俯身,缠了上来。
炙热的眼泪滴在他身上。
她在哭。
明明她才是对他施暴的人,她却一直在哭,做得吃力,又显得可怜。
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
男人额前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下颌紧绷,双眼被蠕动的蛇身遮挡,黑色蛇鳞给他深邃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诡异的俊美,与他左耳耳骨上的耳钉相映衬,有种迫人的邪气。胸膛前赤裸的肌肉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汗。
“我会杀了你。”
铺天盖地的、无法隐藏的忍耐中,哨兵低哑的声音冰冷而恐怖,即使无法动身,那种忍无可忍的杀念也直逼她的脑海。
她猛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