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烨听到她这样说,脑子里的弦将断未断。
手指捏着她的后脖颈,往前提了提,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想法,只是低头给了她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林月弯了弯唇角,带着他的手指往腰间放,挑了下眉,用几近蛊惑般的声音说。
“忍什么,你在这给我装什么矜持?”
傅霆烨似乎毫不意外她的态度,抬手捏住她的脸蛋,语气认真道。
“我矜持,昨天是谁喊停?”
林月心跳猝然停跳了一拍,眉梢间带上了些羞红。
“这个,熬夜太晚也不好嘛。再说了,我可不是搪瓷娃娃一碰就碎,我的实力强得很。”
傅霆烨松了劲,靠在床头,散漫扬眉,一双眸子如同猛兽般无声丈量自己的猎物。
他看着林月散乱的长发,松垮的衣服,因交缠而泛着浅浅水光的唇瓣,这才品出些别样的滋味。
他攥住女人的肉乎乎的手臂,让她依偎在怀中。
见她胸前的领口大开,还帮她随手整理好。
林月看他要偃旗息鼓,立马抬头,舔了下他的唇。
傅霆烨克制住身体里的暗火,呼吸沉重地呢喃。
“知道你厉害,但我是骨子里是个流氓,不需要你反复勾引。”
话音刚落,他便发狠地再度吻过来,又凶又蛮横,仿若要掠夺掉林月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林月被半强迫着接受,呼吸混乱,天旋地转,被放开时,整个人有些懵圈。
傅霆烨的吻技。
进步好快!
就在她还准备进一步发展时,头顶被男人蒙上了被子。
他起身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只传来一声低语。
“明天要上工,睡觉。”
……
第二天,胡队长让大伙去抢救村北的水稻。
但动员口号喊得再强,对已经倒伏死亡稻子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用秸秆扎好,立住了稻子又能怎样。
这是老天爷要老百姓遭殃,人力再多也无济于事。
雨下三天,终于放晴。
再去田间观察,竟有地方引发了虫病。
胡大队长着急忙慌去县里请专家来看,还买了少量化肥派人撒在倒伏的水稻周边,以求能帮助水稻重新焕发活力。
林月上午在家织毛衣,几天功夫,小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