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长得还挺帅的,你老了之后大概就变那样吧。”从王府离开后玫瑰对他说。
“哼。”董清不屑。
“你能不能别老是跟我顶嘴?”玫瑰问。
“别说话,有人跟着。”他抓着玫瑰的手,几个跳跃闪身,躲进暗巷。
“你什么时候学的轻功?”玫瑰狐疑。
“秦嬷嬷离世前,教了我好几年。”他回答。
“我怎么都不知道?”玫瑰问。
“我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跟你报告吧?”他很不耐烦。
“你真的是叛逆期耶!口气这么差!我要深呼吸……”
玫瑰背过身,从一数到十,他原本心头有些烦躁,看她深呼吸起伏的背影,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
“既然我们相看两厌,我看分开住好了,我想搬回以前农村的老宅,你也大了,又有功夫,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玫瑰回头说。
“你发什么神经?一个女人家怎能独居?当初也是你说要搬到镇上的。”他觉得她莫名其妙。
“我已经四十岁了,经不起你的大少爷脾气。搬到镇上是因为我希望用不同的环境刺激你的脑部发育…。。”
“我不许。”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两年特别喜欢跟玫瑰唱反调,她说这叫青少年叛逆期,他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同,虽是二十多岁的身子,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智识,他想像以前那样跟玫瑰和平相处,却总是忍不住冲撞她,惹她生气。
“我不是个当妈的料,没有那种耐心应付你。”玫瑰叹气。
“你本来就不是我娘!”
他不知怎地,听她这么说又火气上扬,反正她说什么都很容易激怒他。
玫瑰娇小的身子倚着墙,看起来犹如柔弱的菟丝花,但这些年来,他知道他才是菟丝花,依附她而活。
即使他会对她不耐烦,会吼她,但他依然离不开她。
她却说要跟他分居。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分居算什么道理?”他问。
“童言童语,到现在你还当真吗?”玫瑰抚额。
他气了,冲上去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在她胸脯上啃吮,又狠狠揉捻她深色乳尖,那紫红蓓蕾被他多年恣意吸食,艳而颓萎。
她的敏感带,他再熟悉不过。
他撩起她裙摆,探入亵裤中一摸,摸到满手的滑腻,那让他立即硬挺,湿成这样,她的香软紧致可以很好的容纳他,他置入中指,掏弄嫩肉,蜜液汩汩冒出。
“你好湿。”
“董清,你疯了吗?这是外面耶,当街行淫我会被抓去浸猪笼的好吗?”玫瑰用软软的声音说。
一旦她的声音变成这样,就表示她已经渴望他了。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鸟儿插进去?”他含住她软嫩耳垂,这里亦很敏感。
“不,不要,我不想被浸猪笼…。。”她歪头闪躲。
“谁敢动你,我要他好看,别忘了我还有个叫做端王爷的老子。”
“少来了,你根本不承认他是你爹……啊!”
他掐她乳尖,让她闭嘴。
玫瑰这两年,变得极容易动情,摸几下乳儿,小鸟窝就水汪汪地泛滥,她说这叫狼虎之年。
正好,他也变得很爱做那事,一天到晚想着肏她,两人常常床头吵床尾和,吵着吵着就干了起来。
他确认跟监的人已跟丢,没有人继续监视他们,而这处又是个死角,就撕破她的亵裤,抬起她的脚挺身而入。
她马上用双手搂住他脖子,整个身躯迎合他,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柔顺的臣服在他身下。
真是口是心非。
他根本没有动,她里头就浪淘滚滚,对他又夹又吸,直要把他绞得给泄了,他抽身而退,让粗烫的大鸟儿冷静,又再度进入小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