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那位魅魔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只需要听到呼吸声、闻到空气流动的雄性气息,身体就一阵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相对应自己仅仅是展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身体魅力,简直是无法匹敌的毒药,小穴因为快感而流出了一些爱液,反复收缩的小穴口时不时吐出娇嫩的淫肉和若隐若现的阴蒂,整片的展开几乎要把佩斯特的双眼舔上去一样,危险但是艳美。
明明佩斯特没有强迫症,但是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逐渐汇成了水滴一样粘在上面,随时都要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掉落下来似的。
刚刚才喝了非常多的水,现在的他却希望张开嘴接住那粘稠的汁液,喉咙深处发出了本能的请求声。
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只能让自己更加兴奋,魅魔都忍不住发出了相对应呼叫声来引导对方更加激烈的低吼,沉闷的呻吟声开始不停控制对方的呼吸节奏,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娇小无力,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实在的感觉到在驯服一只庞大的宠物!
“佩斯特,走了!”
如同吓走一只鸟儿一样,只是眨眨眼的功夫,那个美人儿就消失在空气中,如同梦境的结束,留下了只在发情的男人和暧昧的空气罢了。
不过因为这个,佩斯特反而阴差阳错地漏掉了玛丽的陷阱,加上自己队友近乎无穷无尽的支援,也许运气也站在他这边,玛丽的计谋没有成功,反而就让佩斯特这样带回家去了。
而待到日落时分,佩斯特回到家的时候,玛丽已经不在自己家里和昨日一样做好饭菜等待自己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恍若隔世似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再重新回忆一下今天中午的点点滴滴,本就被玛丽刺激过的肉棒现在再次觉醒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内心的鼓动冲击着大脑,喉咙的水分瞬间就抽空了,发出了嘶哑的喘息声。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这几天可是有的累呢。”
佩斯特这么说服自己,开始给自己准备起了晚餐和洗澡的热水。
在把自己一整袋战利品和本来就带出去的一袋生命药水放置在仓库之后,就开始给自己调整一下身心:平时为了自己的伙伴们,佩斯特都只拿一些很边角料的材料,赚一些赏金之后自己来做道具和物资,整体来说更像是为了生存把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的流浪汉,这种作为让屡屡受到帮助的伙伴们更加佩服和同情他,这次的战利品干脆处理了非常多来让佩斯特赚大钱。
突如其来获得了大量的物资和珍贵的材料,习惯性打算自己打造装备的佩斯特犹豫了一下:因为按道理来说其中有些东西实际上更适合直接卖掉,自己有好些材料是不太认识的,也没有适合的材料来加工或者附魔之类来使用他们;但是对于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对于制造物件的自信还是在催发着佩斯特的好奇心。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把两个包裹打包好,放在了仓库里面,简单地做了点烤鱼来作为自己的晚餐。
而玛丽那边则已经在家中佩戴好从佩斯特仓库中拿走的几件强力装备之一:一个用钢铁精心制作的拳套,背面是用结实干净的纯黑色布料包裹好;指结周围都用上了凸起来的指虎提高其作战能力,而这些弯曲不平的指虎纹路上还保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孔,随时要从里面射出什么暗器似的;手掌心部位有了一些网纹的纱线缠绕着,具有弹性又能随时激活自己的手腕挥动着。
本来就喜欢打架的玛丽现在就如同一个彻底解开封印的熊孩子,腿上也绑好了和这个圈套相互配套的护具——这本来只有一个拳套的,但是玛丽让自己的女仆带到城里让专门的铁匠根据拳套做了一个腿部、膝盖和手肘上的配件,这些装备刚好帮玛丽武装上之后,刚刚的可爱小女孩在这黑白色调下仿若一只传达着不详的猛兽,那种骁勇好斗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就算是抱着看热闹的女仆们也不由得有些胆寒:要知道,如果之前那些都像是一些喜欢欺负同龄人的小恶霸的话,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投入战争的敢死队员,专门贴身引爆自己无尽仇意的定时炸弹。
“这样的感觉……”玛丽有些惊叹地看着自己的手背,“真的很不赖啊……这就是成为勇者的感觉吗?”
迷恋、狂热甚至有些痴呆地看着自己倒映在曼妙灯光下的金属指虎表面,那些光泽拥有纯粹且粗糙的质感,上面还有一些用毛巾冲洗过的那种水渍味道,在幻想着如果涂满的是血液,那味道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迷人啊……
对手本就只有一个人所以玛丽给自己准备的是一个木桩,这个木桩是女仆们趁着当时玛丽榨干佩斯特特地来把身体的各个部分量好,是一个完美模拟佩斯特身体模型的木桩,站在玛丽面前如同一座巨墙,直接将其拦在了门外嘲笑她的稚嫩一般。
玛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让自己的拳头像一个飞锤一样甩了出去,特点过于鲜明的拳头在白皙的手臂末端悬挂着,迎着还没激起的风澜,虽然随性但是不计后果地砸在了木桩的“胸膛”处。
木桩上回传的声音震动了周遭的空气,听起来像是风吹倒的木棍自由地砸在了门面上。
虽然玛丽获得了不错的武器道具,但是只是第一次用,加上她这个体型,实在是看不出她会有什么战斗力的样子。
充其量,看起来更像一个拥有奇妙穿着品味的洋娃娃,看起来威风凛凛而且富有凶相,动起手来却没有任何威胁一样,这种反差感让周围的女仆们都笑了起来:一部分是幸灾乐祸,另外一部分确实也是对于眼前这种滑稽的景象产生了本能的乐子。
紧接着,玛丽开始交替地挥打着拳头,由于手肘、膝盖上也有类似的装备,开始对准腰部直接肘了下去,接着就跳跃起来,踩在空气上滞留了一会儿似的,飞鸟一般展开自己的羽翼,猛地往木桩的肩膀处膝击突破过去。
这种就着整个人体重的攻击让木桩很自然地摇摆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是能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把如此巨大的木桩推动了几分,那种场面对人的震撼和内心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紧接着开始让自己的拳头如同暴风雨似的落在木桩上,刚刚那种砸在木桩上的声音开始激烈且无规则地回响起来,今天刚做好的木桩质量很新,而且用上了最能防御的材质来提高训练水准,但是玛丽却在疯狂的殴打中开始狠狠地逼迫着眼前珍贵的道具:这一次如同剃刀一样凶狠而准确地捕捉到了第一次进攻时候留下的痕迹,让自己的拳头上最坚硬的指虎部分瞬间做出削击的姿势,反复地拳击中无情地重复这个动作和角度,速度越来越快,对于“胸膛”部分的攻击越来越重,甚至已经有些看不清楚玛丽的动作的情况下——
“呼唔!”
——高高跃起来,重新让自己的拳头和飞锤一样甩弄出去,这一次是非惯用的左手,这一击突然的终结技让时间仿佛停了下来,女仆们要给那高高在上的拳头行使注目礼一样,一切都变得十分缓慢,直到砸中了他一开始就追寻的目标。
这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都不一样,这次平滑的木桩表面直接被打的凹了下去,粉碎的线条开始撕咬着周围的表面,一些白色的粉末泄露了出来,能闻到那种刺鼻的木屑和渡上颜料的混合气味。
在短短的这么一小会儿,玛丽已经迫不及待把“佩斯特”的胸口打出一个窟窿,以便能掏出那“勇者的心”犒劳自己了,而她的双眼绽放的饥渴和兴奋,以及随时要将周围的人吞噬的战斗意志,逼得女仆们纷纷后退。
这一次,她志在必得。
玛丽如此咄咄逼人,我们的佩斯特现在是不是也有所察觉了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又一次抵挡不住在仓库里面那些材料的诱惑,作为一个热爱手工的冒险者,他实在是无法拒绝眼前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再一次回到了仓库,打开了那个满载宝藏的包裹。
不过,这一次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大堆生命药水:两个包裹都长得一个模样,实在是无法轻易辨认出来,起码对于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认错而已。
只不过今天他却回忆起了玛丽今天特地给自己准备的生命药水,内心又开始充满了暖意。
现在眼前佳人不在,刚刚燃起的暖意随即消逝过去,室内没有什么防风的措施,这种落差很快让佩斯特的身体变得有些冰凉,不能再这样轻易陷入感慨的警告让他摇了摇头,打算喝一瓶生命药水来代替对玛丽的思念。
佩斯特和平时一样将生命药水一饮而尽,不幸的是里面已经装满了玛丽准备过的媚药,幸运的是佩斯特不是在战斗中喝的,他的身体在生命药水熟悉的滋润下回复了活力,生命力被点燃之后开始旺盛地烧了起来。
不过就算迟钝如他,也发觉了这股燃烧的气息有些诡异的情况,和平时那种回复了大量体力激活了身体爆发力的血液沸腾完全不同,那种瘙痒一样的刺激让全身都有些敏感地发抖,尤其是裆部的热度逐渐提高到不正常的情况,裤子好像一把锁链一样铐住自己,那种束缚感难以忍受。
这种感觉和之前被玛丽刺激过的急躁感简直一模一样,在阴差阳错中佩斯特确实体味到了玛丽的那种“怦然心跳”,但是老实说这反而让佩斯特接二连三地灌着生命药水,要体验当时那种爆发性的快感:理智已经没有作用了,只有本能在支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