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务长闭了闭眼,在睁开,眼里的挣扎和痛苦,瞬间消失不见。
有的只是对前途的野心和欲望。
“我的初衷只是让你休息。”
“你既然怀孕了,又是妇道人家,就该在家安心养胎生孩子不是吗?”
“合作社这边有我们这些人就够了。”
“我暗示过你好几次,但是你并没有听懂。”
“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
没办法才答应的李营长,李营长又联合了钱主任,这是针对陈美娜的一个圈套。
而她还不得不进去的圈套。
陈美娜,“这就是你的理由?”
“姓崔的,你可真让我失望啊。”
司务长,“你失望也好,不失望也好,现在我们都没有回头路,我和你之间到现在这样,只能有一个人留在合作社不是吗?”
陈美娜冷眼旁观,“所以,你要卸磨杀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我给逼走?”
司务长,“谈不上卸磨杀驴,只能说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这一刻,司务长将自己的野心暴露无余。
旁边的吴月季听了,上前对着他呸了一口,“自私自利就是自私自利,说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他妈的冠冕堂皇。”
“司务长,我以前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伪君子啊?”
“还我们陈社长是个妇道人家,让她回去安心养胎生孩子,怎么?她是女人这件事,你是第一天知道吗?当初求着陈社长过来,成立渔业合作社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是女人吗?”
“卸磨杀驴就是卸磨杀驴,夺权就是夺权,忘恩负义就是忘恩负义,少来披着一个伪善的皮子,让人真够恶心的。”
吴月季说完,犹似乎不解气,对着司务长的脸,又是呸了一口,“恶心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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