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
任韶扬惊呼一声,颤抖着手去探她鼻息。
“瘸子,小叫咋啦。”定安扑了过来,嗓音都因惊吓而变得尖利,微微带上了哭声。
特别是眼看任韶扬探了红袖的鼻息后,面色一黑,更是不安至极。
“她咋啦,到底咋啦?”
任韶扬黑着脸,闷声来了句:“没事。”
“啥?”定安怒了,“啥叫没事?她都晕了叫没事?”
任韶扬叹口气,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阵细细的鼾声传来,定安叫嚷顿时一滞,脖子伸的老长瞧去,一脸疑惑:“她,她”
任韶扬点点头:“她睡着了。”
“那就是没事啦!”定安大喜。
“先观察再说。”
任韶扬一手抱起红袖,一手拿着神剑擒龙,道:“向师傅,承蒙高义,为我解封神剑,任某在此谢过了。”
向且正摇了摇头,笑着道:“客气了,此次诸多神兵同出一炉,让向某重铸向家荣光,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任大侠,神剑颇重,不好携带。这样,我看炉内还有些许星陨寒铁,我为你再打造个剑鞘,明天给你送去!”
任韶扬笑道:“向庄主,那怎么好意思呢?”
向且正摇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这么定了!”
任韶扬颔首道:“那就谢谢向师傅了。”
三人说话间,忽听赵正说道:“任韶扬,你既然已经将剑解封,那么咱们的事儿,也该好好说道说道了。”
任韶扬“唔”了一声,看他一眼,说道:“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如何?”
“任韶扬,你什么态度!”朱大典喝道,“赵大哥为人谦和,却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
任韶扬不及回答,赵正忽地伸手制止了朱大典,说道:“好,明早我再来找你!”
“赵大哥!”朱大典面色微变,冲口而出,可见到赵正和张震都已离开,也只得叹了口,恨恨而走。
任韶扬和向且正告辞,便和定安一起走出了房间。
等回到厢房时,天色已近黄昏,便将小叫放到床上。
定安看着昏睡不醒的红袖,有些担心:“瘸子,小叫到底咋了?”
任韶扬道:“看着像是力竭,睡一觉就好了。”
定安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突然爆发的那股气息,你怎么看?”
任韶扬想了想,面色凝重道:“霸道无匹,见所未见。”
“小叫《血刀经》和《神照经》都不学,身上只有家传刀谱的浅薄内力,她又是从哪学的这般霸道功夫?”定安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舍心、目明、耳聪三式?”
“并不是。”任韶扬摇头道,“这三式功夫可以无限放大自身特性,却并无如此强悍的攻伐护体的能力。”
“奇了怪了”定安摸着下巴,摸不着头脑,“难道跟你似的,梦里有个老爷爷教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