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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事真挚、纯粹，就像硫锌雨实验一样，不轻易展现，宣之于口便是璀璨。

听到这个回答，陈景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大脑死机般，捕捉到困扰一词，他结结巴巴道：“困扰到你了吗？”

笨蛋！

千意努力憋笑，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此刻一脸迷茫，耳根红透，

像一只大狗一样，眼睛湿漉漉的盯着自己，谁能相信这是什么题都难不倒的陈景川？

千意也不弯弯绕绕，直接道：“我说我喜欢陈景川，听清楚了吗？”

刚刚千意说喜欢他？

陈景川慌乱抓了一把头发，嘴角却不自觉上扬，表面淡定，实则内心疯狂咆哮。这种快乐促使他想告诉全世界，他如此幸运，因为

——他喜欢的人和他一样，恰好也喜欢他。

千意觉得好笑：“陈景川你傻了吗？”

陈景川憋笑憋出内伤：“我只是不敢相信。”

千意问：“不敢相信什么？”

陈景川说：“我能美梦成真。”

千意又问：“我是你的美梦？”

陈景川语气肯定：“你是我日思夜想的美梦，也是触不可及的渴望。”

千意脸颊发烫，怎么才发现陈景川这人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她顿了顿道：“陈景川，你知道楚中不让谈恋爱，我们之间等高考结束再说好吗。”

陈景川当然清楚，他本意不是逼着千意去接受他，也不想影响千意学习。如今他已经了解千意的想法，是不是男女朋友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他目光灼灼，声音低沉：“小手办，我想和你一起，不仅是现在，还有未来，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坚持到高考到好考。”

他想过千意现在的分数考京海的学校没什么问题，甚至一年的时间摸到清华的门槛也未尝不可，而他也会竭尽所能去帮她提高。

千意说：“好。”

陈景川下意识想去牵千意的手，手伸到半空，想起还未征求千意的意见，又缩了回去。

千意视线落在他不安的大手上，并没有嫌弃，而是故意问：“陈景川，要牵手吗？”

陈景川目光一颤。

红裙在夜色给少女增添了一丝妖冶，像极了他以前在电视剧中看过的妖，纯洁又魅惑，谁能抵抗的了？

“可以吗”三个字陈景川还没说完。

手上便多了柔软细腻的触感，一只雪白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杏眼亮晶晶看着自己。

千意晃荡着他的手：“陈景川大笨蛋。”

可喜欢不就是笨拙又炽烈。

陈景川笑着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带着侵略，下一刻大手插进她的指缝，把她的小手包裹地严严实实，不给她一丝挣脱的机会，“去散散步。”

“好。”

两人就这样低着头慢慢沿着湖边走，时不时聊一些上高中以前的事，或者话题跳跃到某个老师的八卦，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直到远处高楼的灯光秀出现的时间，千意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出来了很久。

千意停下脚步：“八点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陈景川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手，忽地想到什么，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千意。

千意认出了这是下午陈景川藏起来的礼盒，却佯装不知道问：“这是什么？”

陈景川说：“生日礼物。”

“我以为那场‘硫锌雨’就是。”

千意打开盒子，白色的相机躺在中间，相机表面点缀一个个美乐蒂，她拿出来仔细打量：“莱卡什么时候跟美乐蒂联名了？”

陈景川解释：“不是联名，是专门找人画的，算是定制，上次你不是说相机丢了吗。”

只要千意说过的话，他都会记得。

莱卡的相机对普通人来说不便宜，而对千意来说想要便随时可得，她并不希望陈景川因为她去承受能力范围外的事，即使她知道陈景川目前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