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抬起一条腿踢他胸口,他不动声色抓着她脚踝按下来,把它放到自己腰侧。
“快念吧。”他把书给她,“来,你负责讲宏观经济学。”
罗莎烦躁地把头扭向另一边,何塞见她不配合,和缓道:“那说点别的也可以你愿意给它唱摇篮曲嗎?”
“不唱。”
何塞顿时觉得他们的孩子真可怜。
他有点生气:“Rosa,你真的不给我们的孩子唱摇篮曲嗎?”
罗莎冲他发火:“一个球能听懂什么?而且你不是说我唱歌难听嗎?”
他顿时不吭声了,眸光有点幽怨,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她怎么还记仇?
而且难听明明是事实
“好吧,你不唱,别的孩子都有的我们的宝贝没有。”
“没有又怎么样。”罗莎不懂为什么他执着于这个。
他在床上不停念叨着,罗莎被他烦的头疼,真是大半夜发神经。
终于,她开始轻轻哼起来,仿佛很多线段在飞,夜空中降落弧度柔软的针织。
何塞表情怪异,默默想罗莎唱歌还是这么惨绝人寰啊,哦,这是那首甘蓝仙子吗?
真的是甘蓝仙子吗?
他不敢声张,眉头紧锁靜靜听着,渐渐发现那很动听。
他注视着她,空中的声音像星星划过的纱线在轻盈编织,原来母親为孩子唱歌是这样吗?
从来没有人为他那样唱过。
他没有的他们的孩子会有。
他半躺下来,敛眉垂目,伏在她的肚子上,谛听里面的动静,似乎听到了里面小家伙动作的频率。
霎时內心有一团纱芯,让他安逸地沉入熟稔与安宁。
也许,这个孩子或许真的能给他们带来改变。
罗莎唱完了歌,问他好了没。
何塞说还要再听一会,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两双眼睛对视,他的气息已经缭乱了,眼神晦暗,低哑,过分诱人的喘气。
他眼里的意图太过强烈,罗莎露出明晃晃的错愕。
“我怀孕了。”她垂下眼帘,眼神有点闪躲,他为什么会那样。
难道他现在对她很有欲望吗?
“没事的。”何塞挺起身,親昵地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医生说几个月已经可以了。”
而且医生说怀孕时因为激素分泌,孕妇会更容易情动,她是需要他的。
他把扣子散下几颗,眸光潋滟,呵出的热气蹭过烧红的耳垂,擦过她雪白颈侧。
“你想要我吗,嗯?”
他想让她舒服。
罗莎咬着唇,他身上有一股很性感的味道,她告诉自己都是假的,那只是激素分泌作祟。
“滚开。”
“不滚。”
他轻轻吐字,把手撑在床上,把脸凑近她的脸,细细望着她,眼中有蛊惑的磷火在闪。
两个人贴的太紧了,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紧绷起来。
何塞手指拂过她的
大腿,他內心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感觉,阴郁的蓝眼波光动荡,眼尾上挑着鲜艳湿润的光芒。